温祈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周群心里一阵打鼓,面前这个年轻的男孩,长着一张娃娃脸,气质却并不青涩,反而比他还要老练许多,他到底应不应该把希望都寄托在这个男孩身上?“我想,目前你除了选择相信我,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温祈也不恼周群的反应,毕竟他们这才是见开庭(二)“可否具体说说?”赵阳问道。杨悦闭上了眼像是再回忆而后睁开眼道:“那个女人会亲自帮他洗内裤,帮他铺床,甚至帮他洗澡。那个女人还撺掇我和她一起去‘吓唬’骆时予,我那个时候对骆时予没有想法,所以不觉得有什么,想着也就是摸摸他的身体,但是我并不喜欢这种做法。可是,等我渐渐长大就明白了这种做法的意思,那并不是什么吓唬,也不是简单的摸摸身体,那是猥亵。而且越到后面,那个女人做法越过分,偷看骆时予洗澡,偷骆时予的内裤,令我感到恶心,我劝过她,她就像中了毒一样,高中的时候我选择了读寄宿,大学我考到了一个离家远远的地方,我不想看到我有一个那么可怕那么令人恶心的母亲。我想,如果不是骆时予的母亲抛弃了他和他父亲,骆时予也不会忍辱负重在我家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