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郝然的双腿,把她的腿折成字型,便清晰的看到了被双腿遮掩住的某处,看着不住开阖的某处一下紧缩、一下绽开,似是在吸引齐程去舔弄、啮咬。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长长的有些粗糙的舌头灵活的滑入了进去,郝然忍不住嘤咛了一声,紧抓住齐程的肩头,臀部不自觉的抬起,似是索偿更多。
齐程只感觉越来越热,直到无法忍耐的直起身,然后将郝然抱着坐起,将她的双腿揽至肩上,压抑着的声音道:“忍着点。”郝然迷蒙中点了点头,甚至抬手上去要去帮他,齐程却是一咬牙挺入了进去,郝然忍不住短促的低呼了一声,然后湿热和饱满的感觉涌上,如海潮似的席卷了她。
齐程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某物一次深入,免得刺破郝然某处,毕竟现在的尺寸和郝然已经不是很配套了。他只能慢慢的深入一小半,然后再慢慢的磨蹭,等等郝然的某处渐渐接纳,逐渐湿润,再一力挺入……
“等等——你看——”郝然忽然惊呼一声,齐程差点被吓得抽搐了一下,好在某物很经吓依然坚挺。他疑惑的朝着郝然说不出话来,又不断挥舞着手指方向看去——
竟然是齐闹闹掀开帘子坐在木棚前,很认真的看着齐程郝然两人的夫妻运动,小尾巴还特别悠闲的左右摆动着,仿佛很有兴趣又很茫然,一脸求知。
齐程顿时觉得青筋暴起,是头上那条,他努力不让自己的欲火泻下去,眼睛在这小木棚里扫了一路。终于他果断的抄起皮草前准备的几只白水果中的一只,伴随着一声暴躁的“滚”后,准确无误的砸向齐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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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闹闹很闹,但郝然的小日子却因为多了一个他,而过得更加热热闹闹。
虽然齐闹闹的出生和存在,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曾经让郝然深深困扰过。但当真的看到齐闹闹,她的孩子,活蹦乱跳的叫她妈,这种感觉又不同了。郝然觉得,曾经担心过的那些事,在做妈妈的这份感情面前,忽然不值一提。
仿佛是在看到齐闹闹出世时的第一眼,她就有了新的力量,这种力量不仅仅是使她能勇敢的面对某些事情,甚至让她觉得更加坚强。
齐闹闹和齐程一样,对郝然来说,都是她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在这个更漫长的晴季,郝然忽然记不起来到这里的具体时间,大概是一年,或是……不过,这有什么所谓呢。她在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家。
齐闹闹和其他的小兽人一样长得很快,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半兽人,而小红是纯种兽人的缘故,齐闹闹此时的生长速度还没有快到小红那样。似乎和小铜钱的生长速度差不多。
但不过才一两个月,齐闹闹已经长到约有两三岁人类小孩那么高了,甚至背部渐渐冒出了块凸起物。郝然仔细研究了一下,那块凸起物就像齐程曾经没破出翅膀时的那只锅陀,不过是缩小版的。这只小锅陀一样外面由一层透明的肉膜包裹着,细看的话,可以隐约看到里面一层层的羽毛。
郝然轻轻摸了摸正伏在她身上的齐闹闹那只小锅陀,他鼻子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小尾巴悠闲的摆动着,不时玩似的拍到郝然的脸上蹭蹭。
以前还怀着他的时候,郝然一度想过齐闹闹会长成什么样子,一会希望他像个人类,比如她自己。一会又希望他像个兽人,比如齐程。最后郝然还是希望孩子像齐程,因为在这个异世里还是兽人比较能适应这个环境。
如果像郝然的话,她会担心齐闹闹将来会成为群落的负担,而被遗弃。她最希望的不是齐闹闹有智慧,而是希望他有生存的能力。
因为她清楚的记得,那一次雨季雄兽人们在小克的带领下去找治疗病疫的药草时,去的时候有十五个,回来的时候只有十三个。郝然当时只以为是自己数错了,因为当兽人们回来的时候,没有人在意过这件事。就好像没了的那两个雄兽人从没存在过,包括他们的配偶,当然,郝然那时候不知道哪两个雌兽人是他们的配偶。
直到雨季后过去了的一个月后,郝然看到阳光有了老婆,他和另一个雄兽人拥有了一个雌兽人。但郝然没记错的话,在雨季时,所有的雌兽人身边至少已经有了两个老公,但这个雌兽人为什么会只有一个呢。
“我们遇到了闪电,有一个被当场劈死,还有一个反应慢了一些,所以劈没了一只腿。”齐程耳朵抖动了一下,解释道。
“但只是没了一条腿,怎么到了现在就连人都没有了呢?当时我没数错人的话,应该是那天就没回洞穴了吧,为什么?”郝然皱起眉,追问道。
“他……他的腿没了之后,就爬着从山头上跳下涨水里去了。”齐程犹豫了一下,眸子中闪过一丝光泽,有些难言的情绪:“当时你怀孕,我怕告诉你,你会胡思乱想。”
郝然其实很想问齐程,为什么你们要眼睁睁看着他跳水,他是我们群落的一分子,不是吗?
但她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郝然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在讲究只有付出才有回报的兽人群落里,如果你没有贡献,那么就得不到食物。他们还没有进化到具有道德,同情心,当然,这些可能在这个世界里反而是生存的负担。
就像这个在残疾后选择死亡的雄兽人,如果齐程和其他队伍里的兽人们选择一时的仁慈和同情,阻止了他这么做。那么这个雄兽人以后也会成为群落的负担,在一个连生存都很勉强的季节里,队伍选择了默认他的赴死,虽然显得有点残忍,但也是理智和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