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砰地一声,门关上,她被一个力道压到了门板上,唇被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给堵上。作者有话要说:开着自行车的我,触不及防一个急拐弯就带你们冲上了高速,大家记得系好安全带,咱们要飙车了啊!应该不会被锁吧,这才来了一个么么哒而已23333333激怒当生涩的吻技与强硬的力道组合在一起,简直不能再糟糕了,谈飞雨甚至在两人接吻的过程中尝到了血腥味。严格来说,这并不算是接吻,只能算是两副牙齿隔着一层嘴皮的激烈碰撞而已。破掉的是她自己的嘴皮,所以尝到的,自然也是属于自己的血液的味道,当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相信同样用力的陛下,现在嘴皮也一定不好受。实在无法忍受这般近乎被侵略的粗暴对待,谈飞雨一把将人推开。被推开的沈泽是惊愣的,随后就被着一丝狼狈的难堪占据了大脑,心底悄悄涌上了难以名状的酸涩与痛苦。谈飞雨隐约觉得现在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但是更奇怪的是现在这种魔幻的场景,如果不是疼痛与无可比拟的真实感在提醒着她这件事就是真的,刚才那位高高在上的陛下,真真切切的突然出现在门口,然后更突然的吻了自己……这些连做梦都不大可能出现的场景就如此真实的发生着,反而让她忽略了自己身体里不对劲的地方。推开人后谈飞雨的法地就开始脱她的衣裳。这下饶是谈飞雨平日里再怎么冷静,此时也不淡定了,她瞪大眼睛,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往离他远的地方缩着,嘴里不忘像个教书的老夫子一样劝道:“陛下,陛下,您冷静,喝酒误人,您千万不要冲动啊!微臣的清白事小,但您的清白可是关乎到咱们罗烟存亡的生死大事啊。”沈泽垂着头,闻言抬手将发丝往后捋了捋,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嘲讽的轻笑:“朕当真是没想到,现在的你居然还能忍得住,谈飞雨啊谈飞雨,朕之前真是小瞧了你。”要是在今天以前,谈飞雨可以自信淡然地对所有人说,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穿越、男人生孩子、考科举、被陛下厌弃又当了两年巡捕又被复用,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后,她觉得此后一生也难有引起她心绪波动的事情了。但是到了现在,她忽然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这么一安静,她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呼吸比刚才更加急促,体内的燥热也愈发难耐,似乎呼出去的空气都是炙热的。“废话不多说,想必你已经听说过了,不久前,朕说要就皇储之事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谈飞雨的脑壳一下子短路了,脸的表情一阵空白,只能下意识茫然无措地道:“什么?”“不要再装傻了,谈飞雨,朕选中的人,是你。”谈飞雨十分费劲地一点点抓回自己的思绪,仿佛落下悬崖之人辛苦费力地去抓长在悬崖边上的藤蔓一样。“为什么……是我?”在这种时刻,她甚至忘了“微臣”这个自称,下意识地用了自己最常用的语言。沈泽瞳孔一变,一下子抓紧了手下的被褥,被褥褶皱的表面透露了抓它之人暗藏的情绪。为什么,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因为朕看上了你,心里有了你,除了你,谁也不能接受。以为他会这样说吗?当然不可能,身为帝王的他,早就知道,所谓的帝王术,便是恩威并施,喜怒不形于色,偏爱不言于表,才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