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眨眼功夫,屋内十八个御林军并孙厉海竟被全部拿下!
“你们要做什么!”被卸下兵器绑住双手的孙厉海拼命挣扎,“王泰是要造-反吗!你们私通了赛罕?!”
柳阔实在是忍不住,狠狠朝着孙厉海腹部揍了一拳,孙厉海一声闷哼,吃痛不已。
“少在爷爷面前装大头蒜!你们这些个御林军,不过是在城外遇到了赛罕的伏击,被赛罕人打的丢盔弃甲跑到宣城来。我们宣城人见大家是同袍,所以才收留了你们这几个软蛋!呵,孙厉海,你一个败军之将,大家之前听你说几句话,那是给朝廷面子,可不是给你面子!且不说城外连赛罕的影子都没有,能想出堵城门这种招,你他娘的就是个蠢货!”
柳阔骂的痛快。宣城的官吏们心里叫好,可面上依旧苍白,孙厉海再是个蠢货,身上的官职可都还在啊。东望来的兵,竟然二话不说将他们给绑了,这就是以下犯上!
杨参军擦着额头的汗,紧张地看向萧慕延:“柳大人,您这是……您又何必闹的这么僵呢。”
萧慕延环视了一圈屋内众人,朗声道:“不瞒诸位,我怀疑这孙厉害已私通了赛罕!”
孙厉海不由瞪大了眼,正要撕喊,身旁看守他的越骑兵眼疾手快的将破布塞进他的嘴里,其他的御林军也不能幸免。
“孙厉害口口声声说赛罕要来围城,可至今城外没有赛罕的身影。但他依旧我行我素,以赛罕围城为由,堵上了北城,还报了假信去东望,他是明摆着想让东望白白消耗粮草,并让东望城内空虚!”
经萧慕延这一提醒,此刻又没了孙厉海用官威压着他们,在场的宣城官吏们小声议论着:“好像是这个理。”
柳阔趁热打铁:“他们御林军不过就三十个人,却向全城征粮。这粮食他们能吃完吗?呵,想也知道是要给谁!”
不少宣城官吏倒吸一口凉气。
“唔——唔唔唔唔!!”孙厉海见到一盆又一盆的脏水朝自己泼来,猛烈地挣扎起来。可嘴里被塞着破布,又被两个越骑兵给押着,只能干瞪眼。
“将这些孙将军与他的同伴暂时关押。”萧慕延对杨参将道,“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接着又暗示杨参将无论是关押孙厉海,还是押送他去牢房,都由东望的人来执行即可。杨参将明白萧慕延的好意,毕竟关押一位朝廷二品大员这罪过足以杀头。
孙厉海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他怎么就从堂堂御林军校尉变成了一个阶下囚?!
直到关进牢房时,孙厉海才得以机会大喊:“你们竟敢这样对我!柳大山,你可知这是怎么罪过!!”
原本打算离开的萧慕延听到这话,顿了顿脚步,颇有耐心的走到孙厉海跟前。
“你到底是谁?”孙厉海恶狠狠与萧慕延对视,“这真是王泰的命令?”
谁料对面之人压根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道:“你知道为什么我可以把你关到这里来吗?”
孙厉海抓着栏杆,愤怒不已。
萧慕延淡淡道:“因为我的刀在你的脖子上,我带来的人马比你多,仅此而已。这世上,谁的拳头大谁就赢了。宣城的人不敢动你,是因为他们比你弱,而我比你强,所以你只能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