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逸珏支棱起来一秒钟,转而拉着一张所有人欠他一个亿的臭脸开门,“带我过去。”
“父亲母亲,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佣人搬过凳子,游逸珏正襟危坐着询问。
游平儒将棋子丢回棋奁内,碰撞出清脆的响音,“管家说你近来情绪极差,怎么,家里的氛围环境不能让你静下心来?”
“吃得下睡得着,勉勉强强。”
“勉勉强强四个字从你游逸珏嘴里说出来倒是稀罕。什么事叫你忧心浮躁,今日你母亲亦在,不妨说与我二人听。”
“你们知道也帮不上忙。”像是触及了事,游逸珏来回踱步,不愿提起,“单单为了这事我就回屋了。”
“你不说怎么知道帮不上忙,”眼看着已经问出口,江素雅帮忙劝说,“事情再难,总能找到办法。”
依小少爷
“没用的,你们别问了。”游逸珏急躁的将头发揉得一团乱,跑了。
“这……”江素雅心间冒出许多不切实际的猜测,自己乱了阵脚,“这孩子怎么全瞒着!”
“老爷夫人,少爷虽然性子好玩,但是未曾让你们担心,怕是真的遇上难题……”
游平儒和江素雅赶到的时候,游逸珏已经将自己反锁在房间。
“你们让我一个人静静!”
“不用敲了,”游平儒叫停管家,“听他的,我们走。”
“老爷……”江素雅不赞同,犹豫的拉住游平儒。
“我们给他几天时间。”
过完这几天,游逸珏还是老样子,他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持续下去。
房间内,游逸珏双手合十默默向父母道歉,归根结底,是他不孝,让他们担心。
日后要多买点保健品不然良心过不去。
天色暗沉下来,灯火通明,从高处俯瞰,城市的灯火如璀璨星辰,点点星光在夜幕下交织出一幅不夜天的画卷。
“老爷夫人,少爷他……他……”游管家跑的气喘吁吁的,说不连贯话。
“他怎么了?”
江素雅和游平儒正在用餐,游逸珏关了自己一下午,晚餐也请不过来。
“少爷他跑去跪祠堂了!”
“什么?!!”江素雅起身冲去祠堂。
管家看着同样一脸震惊的游平儒,叹息一声跟上江素雅,“夫人慢着点,小心脚下。”
庄严肃穆的祠堂正中间是一座金身佛像,两边侧墙依次是游家列祖列宗的牌匾,深红色的供桌据于佛像下方。
“究竟是什么事,你好端端跪祠堂干什么?”江素雅没少罚游逸珏跪祠堂,导致自小游逸珏就不喜欢这个地方,宁愿绕路也不愿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