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涛心中更是不平!他在南宫岩面前装无辜,装可怜,让他对自己放下警惕之心。可他心中却时时刻刻都在谋划着,如何取代南宫岩。故,当其他兄弟找上他时,他毫不犹豫的参与了那场夺位之战。那一次夺位之战,他们密谋了很久,准备了很久,觉得可以稳操胜券。他因为和南宫岩走的近的缘故,潜在南宫岩的身边,做了内应。然,在他们里应外合,准备充分的情况下,还是惨败在南宫岩的手上。参与夺位的几位皇子,除了他,全部丧命。南宫涛虽然活了下来,但他心里的仇恨却埋的更深了。他觉得,他又被南宫岩利用了。南宫岩因为饶了他一命,百姓们对南宫岩无不交口称赞。百姓们称赞他,宽宏大量,仁义大度,仁君当之无愧。南宫涛每每听到百姓们颂扬南宫岩的话,他虽然脸上堆着笑附和,心中却已恨意滔天。来到伊水城之后,他明面上为国为民,事事亲为,私底下却开始培养自己的私兵。他曾偷偷的嘲笑过南宫岩,为了仁义的名声,饶他一命,实在非为君之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终有一日,他要让南宫岩为他心中的这点不忍付出惨痛的代价。为君王者,最忌讳的就是妇人之仁!无殇回归4深陷在自己世界里的南宫涛,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南宫岩的眼睛。南宫涛之所以能留下一命,而且还能让他平安的去到封地上。一是,南宫涛自小养在太后身侧,两人自小一处玩耍的兄弟情意。再则,南宫岩蹬上龙椅时,大洛刚经历了外忧内患,朝堂动荡,民心不稳。在这种时候,上位的若是一位宅心仁厚的新君,百姓们的心里才能更加的稳定踏实。所以,他确实需要做点什么,来稳定大洛,让上至朝堂,下至百姓,都能齐心协力,心职心责。那时的大洛再也经不起任何的动荡,他这个新君要给百姓们一个国家太平,人民安乐的大洛。……南宫涛看着落在他身旁的箭羽,心中又升起一股窃喜。看来,南宫岩还是不敢杀了他,怕污了他好不容易树起来的美名吗?想到这里,南宫涛的心不再那么彷徨不安,而是有些得意起来。南宫岩坐了那个高位又如何,不是还是要好好的养着他,不能把他怎么着吗?南宫涛不再为那些倒地的叛军而难过,事已至此,他多年的努力已经没了。可那又如何,他是姓南宫的,他是皇室中人,他就是比那些贱民享有特权。然,南宫涛由心而发的优越感还没有传遍全身。大洛将士已经从临城大门冲了出来,领军将领郑士竹的一番话却给了他当头一棒:“将通敌叛国的叛军首领拿下,让百姓们都好好瞧瞧这个吃着大洛米粮,穿着大洛衣帛,却做着出卖大洛之人的丑恶嘴脸。”“是!”南宫涛还未回过神,已经被冲过来的大洛将士按在了地上。“住手,你们不能拿我,我是焕郡王,是当今皇上的兄弟。”“狗奴才,你们这此下等人,知道我是谁吗?快松开你们的爪子……”“捂住他的嘴,将他给本将绑结实了,改日押送回京。”郑士竹就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南宫涛,鄙夷的道:“焕郡王?你配吗?你对的起皇上对你的期望吗?你对起这个「焕」字吗?”“皇上的兄弟?皇上供你吃供你喝,就是让你来通敌叛国的吗?对皇上你不觉得的有愧吗?”南宫涛听了郑士竹豪不留情的话,脸臊的一会红一会青的。郑士竹看着南宫涛那张脸,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厌恶。他扭过头吩咐人将南宫涛拉走,再也懒的再多看他一眼。南宫涛被人带了下去,联军见主将被捉,本就低迷的士气更加的一蹶不振。战场上,最怕的就是将士丧失了斗志,心中生出了怯意了兵士们,注定了必败的结局。半盏茶之后,叛军及西泰军已经全军覆没。南宫涛筹谋已久的叛乱,在他的大军还未走出伊水城就被击溃而告终。战争结束,郑士竹安排将士们清理战场,清点俘虏。事情安排完之后,就带着南宫玉打马回城。“玉儿,玉儿,我是睿哥哥,是睿哥哥呀!”郑士竹和南宫玉刚到城门口,就听到一声激动的喊叫声。扭头看去,只见南宫睿被将士们押着,正往临城走。“玉儿,我在这儿,我在这儿……”“睿哥哥,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