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玖却觉得恰到好处,软乎乎的,看着就想捏一捏,还有那一抹红唇,娇艳丰润彷如蔷薇的花瓣……
他知道自己不该再看,可却舍不得挪开眼。
程令仪不想跟他谈论这个话题,随口道:“唇上有伤算什么,说不定是你自己不小心咬破的。”
说罢,她便回到桌边,继续看话本子。
咬?
傅玖思索着这种可能性,忽然间,他目光一滞,再次伸手摸向唇上的伤。
这道口子的确是咬的,但却不是他,而是……
他望向窗边的那道身影,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他想起来了,那晚……他亲了她,难怪这两日程令仪总是冷眼待他,她一定在愠怒自己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傅玖一瞬间羞愧难当,耳根红到发紫,脸色也是红白交加。
幸而程令仪背对着他,没有看到。
傅玖按住跳动的胸膛,只觉得全身热血都在燃烧,他心里悔恨交加,却又忍不住回想,那一晚品尝过的惊人的柔软……
可这件事终究是他唐突了,虽然他们是夫妻,却又不是真正的夫妻,他做了这样的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程令仪。
程令仪一回首,见他满脸通红,不由诧异地问道:“怎么了,又烧起来了吗?”
说着就要过来探他的额头。
傅玖忙摆手,“没有……是水太烫了。”
他不敢看程令仪的眼睛,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假装不记得。
是个搅事精
“水烫?”
程令仪皱眉,“我刚喝了呀,这里面是温水。”
傅玖不敢看她,只垂着头道:“那兴许是我呛着了,我没事,你去看书吧。”
程令仪狐疑地看了他两眼,被水呛住了,怎么没听见他的咳嗽声?
“那你若是不舒服,记得叫我。”
两人坐在屋子里,一下午都静悄悄的,一个专心致志地看话本,一个满腹心事。
傍晚。
江氏从外面回来,面上带着些许唏嘘。
和他们道:“唉,傅磊和青麦要成亲了,只是可惜,青麦这孩子走了歪路,二房虽然能容下她,但傅磊是秀才,身份不一般,她未婚失了清白,只能给傅磊做小了。”
程令仪和傅玖却都没接话。
江氏看了两人一眼,又说:“傅磊特意跟我说,让你们都去喝杯喜酒,我知道玖儿去不成,令仪恐怕也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便推说你们有别的事,到时我带着瑶儿去坐坐就是了。”
傅玖问道:“娘,你跟他们说了我腿的事了吗?”
江氏摇头道:“我没提,我记得你和令仪叮嘱过的话,要和二房保持距离,傅磊上回来咱们家,又对你说了那样的话,所以他们问起你的状况,我就一个字也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