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让又踹了一脚陈嘉树,他轻咳抬头,轻蔑扫视着陈让。
“只有懦弱的男人才会拿女人撒气,还要趁着他俩不在趁火打劫。陈让,难怪你被放养,你哥继承家业,你输太彻底了。”
“你可真没品。”
尽管此刻陈嘉树的样子很狼狈,却没有一点胆怯,字字诛心,直戳陈让最深处,他最痛的地方。
他说完还冲陈让笑笑,尽显胜利者姿态。
“我!操!”陈让彻底失控,拎起旁边的棍子就朝他后脑勺砸!
“让你他妈说!”
“说!继续说!”
“老子他妈打到你不能说!!”
陈让说一下打一下,力道越来越重,想下死手,连他身边的人都怕真出人命,上前去拦,被一把推开。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孟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爬起来去保护陈嘉树,他被打到吐血,额头的血也顺着往下流。
陈嘉树用最后一丝力气将她死死护在身下,气息虚弱断断续续道,“听我话…就这一次…”
“陈嘉树…。”
那刻孟澄是绝望的,她紧紧抱着陈嘉树,感受他的体温,甚至想到了,如果…。如果他不在了…她也不想活了。
“我操你妈的!你俩去地下调情去吧!!”
陈让彻底失去理智,换了一把刀要彻底解决掉他,刚拿起来要向下砍去,就被身后一股重力击倒在地。
只见宋梵音小小一只,拖着他刚刚扔掉的棒球棍站在旁边,她动作很快,那一击让陈让短暂的昏迷,当他小弟反应过来,宋梵音也被踹到两人旁边。
“你也不想活是吧?”
“行!那都给我死!”
陈让眯着眼爬起来,陈嘉树将她俩护住,他知道,如果拖不到裴斯年谢衍来,那就是他的命数了,他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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