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抗议驳回,再有下次就算作弊。”侠客好像擦完了,’啪’地拍了一下维奥娜的屁股,“别这么紧张,放松点,接下来可是道超级简单的送分题呢……猜猜看,现在,是谁在你嘴里?”
——是谁?
被打了一下,维奥娜终于反应过来,试探性地舔了舔堵住喉咙的凶器。排除窝金、信长、库洛洛,还有才刚射完的侠客,两道身影就那么浮现在了脑海里——
是芬克斯,还是飞坦……?
一股无名的燥意从舌尖窜向腹部,维奥娜感到下体传来一阵痉挛,侠客刚射进去的精液似乎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侠客的嗓音忽然冰冷了几度,手指向下探,摸到了她的肉缝里,“这么湿,是想到了谁,嗯?”
肉棒的主人大概也想听她的回答,暂时从维奥娜嘴里退了出去,但也没有真的离远,抵在柔嫩的唇瓣上催促似的轻蹭。
“是……”维奥娜低下了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承认自己只舔了几下就认出了’他’是谁?可这种话真的说出来,剩下的人会怎么想?会不会……
不是吃醋。
维奥娜在心里摇了摇头。蜘蛛不会嫉妒同伴,强到恐怖的占有欲却会反噬她。只要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对其中一个表现出更多的感情——在这之前很长的一段时光里,她已经被迫体验过了。叫得更大声、高潮得更快、流得水更多……全都会成为男人们用来压榨她的理由!
“是谁?”
侠客的手指从后面插进了软热的小穴,酥麻的快感再次袭来,维奥娜手臂发软,上半身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面上。
“维奥娜酱在担心什么?”侠客盯着匍伏在自己脚下的少女,雪白肉感的乳房被她自己压住了,夹在胳膊和地板中间,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棉花糖……奶油……那些甜腻、绵软而不易保存的东西。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维奥娜感觉有一只大手落到了后背上,沿着脊椎骨从上往下,安抚似的摩挲。
是侠客吗?
还是某只不耐烦等待的蜘蛛又想要一起了?
上下全被填满,手心里也被塞进一根肉棒,再多两个人……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维奥娜咬了咬嘴唇,“不……不要一起……我说……我回答你的问题,你……你们……不要一起……”
然而身后却又没了声音,侠客不回应她的恳求,那只大手也继续在她背脊上游走,顺着腰肢慢慢滑进了两片臀瓣中间。
“飞……飞坦!”维奥娜扭动着身体,一边逃避那只在她后穴附近逡巡的手,一边’看’向自己刚刚低头躲开的位置,“是飞坦……呜呜……飞坦……你帮帮我……呜……他们……都欺负我……”
“不对啊——老子怎么记得你跟信长不是这样说的?”
窝金的大嗓门忽然响了起来,维奥娜抖了一下,根本都来不及阻止,就听到他继续加重了语气。
“你说,飞坦他一直欺负你,把你关在地下室,还吊起来抽鞭子……”
那根新加入的肉棒果然是飞坦的。维奥娜想要解释些什么,对方却先捏住了她的两腮。
“唔……呃、呃……”
“闭嘴。”飞坦冷冷地打断了她,“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惦记我的鞭子。”
空气流动,维奥娜感觉飞坦似乎蹲了下来,捏着脸颊的手慢慢卡住了她的喉咙。
“在玩猜鸡巴的游戏?都猜对了几根呢?”
“不、不是……飞坦,你听我……解……释……”
维奥娜真正惊慌了起来。无论是一开始对信长求饶,还是刚才向飞坦求助,其中或多或少都包含了一部分表演和算计。她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害怕,只是为了拿到所有人的投票,为了自己不被玩得太惨而有意示弱。可是现在,面对一上来就令她’窒息’的飞坦,维奥娜后悔了,她不应该……不应该在他面前耍小聪明的!
“后悔了?”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飞坦轻蔑地哼了一声,“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团长和侠客都没有看出来吧?”
脖子上的五根手指越收越紧,维奥娜被拖拽着抬起了头,“什……么……?”
“侠客。”
“……唉。”被同伴叫到名字的蜘蛛脑叹了口气,“阿飞,一点小情趣而已。维奥娜酱陪我们上床,我和团长配合她演一下戏有什么关系?而且你就这么说出来,会让信长和窝金很没面子哎。其实维奥娜酱装得还挺好的,他们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