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仿佛被电流击中般猛地痉挛了一下,维奥娜四肢虚软地跌回了男人们的怀抱。从始至终窝金,还有信长都没有停止过对她的征讨,刚才只是突然被侠客吓到,受惊之下情绪起伏才短暂忘记了插在身体里的凶器。而现在,心情波动最大的瞬间过去,原始的欲望立刻重又开始折磨她了。
信长捉住维奥娜的手腕,拉过头顶扣在了枕头上。
“这种时候去管别人……是我,还是窝金操得你不满意?”
灼热的硬物仍旧一下又一下从两个方向不停地插入,带来强烈的胀痛感和背德的快感。维奥娜无力继续抬头,靠在信长胸前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怎么不回答?”扣住维奥娜信长只用了右手,此时没有得到回答当即就冷笑一声,左手探向两人身体中间,摸到她的阴蒂用力揉摁起来。
“啊……啊……”维奥娜牙齿轻轻打颤,失了调的破碎呻吟从唇畔溢出,像羽毛挠过在场每个人的耳朵。
信长微眯起眼睛,一根手指挤进了维奥娜的阴道里,“叫得这么淫荡,看来一定不是我。”
“嗯啊——!”维奥娜像被烫了一下,发出极度惊恐的叫声。
窝金从背后看到了这一幕,却并没有阻止同伴的小动作,反而抓着维奥娜的脚踝,将她的腿又提高了一点,“信长,你什么意思,老子会不如你这家伙?”
“什么意思?还是问她本人好了。”用膝盖压住维奥娜的另一条腿,信长继续往小穴里添进第二根手指。
双手双脚被控制,只剩下脑袋还能活动,维奥娜抬眸看着信长,边喘息边慌乱地摇头,“信长……信长……”
信长的发髻早在不知节制的过程中散开,眼下随便束成一把垂在脑后。他若有所指地朝扔着多余头绳的位置转了转眼珠,“乖一点,除非你真想被绑起来。”
“信、信长……”维奥娜不甘心求饶,可男人的手指故意轻搔内壁上的软肉,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不确定仅靠意志还能坚持多久,或许下一句话就会奔溃,向对方弃甲投降。
“呐,想好怎么回答了吗?”信长又加进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和他的肉棒一起操着维奥娜。
维奥娜来不及细想,后穴里埋着窝金异常粗壮的性器,前面还有信长的,男人们早已将她填满,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了,“不……信长……你在干什么……不要……停下来……”
“既然上面的嘴不肯回答问题,那就只好问下面这张了。”信长笑了笑解释,“快点,告诉你后面那家伙,谁操得你更爽?”
“不……”维奥娜想要挣脱身上的桎梏,可窝金换了只手搂住她的腰,轻易就制住了她绝望的反抗。
“怎么还不说?难道……”窝金低头含住了维奥娜的耳朵,“……我们两个你都不满意?”
最后的反问仿佛传递了某种信号,塞在身体里的两根肉棒和手指同时开始抽插搅弄,一瞬间,维奥娜脑海中一道闪电劈过,剧烈的臌胀感带着更刺激的快感疯狂袭来。
“啊——你们……”她半张着嘴,小腹上的肌肉生理性地抽搐,“啊啊啊……你们……全都是混蛋……”
侠客从窗台上跳下来,沉默地走到了床尾。
“从那里看不清楚,换个地方?”窝金瞥他一眼,仿佛好心地往旁边让了让,“还是看硬了,想一起来?”
“一起也行,我想她不会介意的。”另一侧,信长亢奋地操弄着维奥娜。感觉到对方在片刻间已经高潮,内壁一阵阵收拢缩紧,绞得他差点跟着射出来,“不过下面没地方了,要么就让她先帮你舔舔?”
“混蛋……混蛋……不要说了,不要……不要……”
房间里回荡着维奥娜断断续续的呜咽,窝金搂紧她僵硬的腰肢,大手缓缓抚摸过下腹部上棒状的凸起;信长粗糙的手掌则覆盖在她的花户上,手指摩挲着里面的软肉,像是在安慰却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凶更快,直接滴到床单上,洇开大片浅灰色的痕迹。
享受着来自维奥娜身体内部的温暖,信长慢慢转动手指,“这么害羞?视屏里你自己玩自己的时候不是很放得开么,还一直说不够,哭着求飞坦给你更粗的东西,嗯?”
“没有……那……不是我……”
“不是你?这个借口找得可不好,敷衍也该拿出点诚意才能让别人相信,你说是不是?”信长舔了舔维奥娜的唇角,淡淡的血腥味仿佛是有催情作用的春药,将他体内隐藏的躁动全引了出来。
“不,是真的……我……”
“别装了,告诉我,喜不喜欢被我操?”
维奥娜胡乱地摇着头,想解释那时自己被飞坦喂了药,是药物作用才会神志不清地说出那些话。可信长却似乎没了耐心再听她说完,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狠狠顶进小穴深处,三根手指邪恶地抠弄着敏感点……耳内响起一阵嗡鸣,异样的快感仿佛飓风将理智撕成了一片片拼不出原形的碎屑。
“……喜欢……”
“喜不喜欢被两个男人前后一起操?”
“啊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