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韫珍摇了摇头,把记忆清除掉。
面对魔族,她应该没失态吧。
“怎么了?”付星碰了碰她的脸。
宋韫珍没反应过来,立刻躲开了。
付星看着自己停在中间的手,收了起来,什么也没说。
他又翻了一页剧本:“还有什么不会的,我们一点点试?”
他们边读剧本,边理顺人物性格与表演方式,不知不觉竟然三个小时过去了,那支毛笔本来墨囊是满的,现在已经有点空了。
“我要怎么磨墨?”她戳了戳付星。
付星则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做的笔袋:“从钢笔开始学吧。”
他握着她的手,教她怎么写字,宋韫珍已经用习惯刚刚那支毛笔,适应起来没有那么难。
“谢谢你,”她咬了咬笔杆——好硬,“你今天是不是很忙啊?”
“现在想起问了?”付星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拉开抽屉,拿出一包草药一样的东西泡着喝。
“这不是太沉迷于剧本了嘛,”她撑着头看他,“你生病了?”
“嗯……有点。”
“什么病?”
“心病。”
宋韫珍紧张起来:“心那里难受么?要不要紧?吃的什么药?”
付星低头看着杯子:“从你今天给我打电话开始难受,吃的药嘛,叫宋韫珍。”
宋韫珍:“……就知道逗我。”
付星摇晃了下杯子:“还有一味药,叫咖啡。”
他又教她如何泡咖啡。
宋韫珍皱着鼻子:“好难闻,我才不喝。”
“行了,我走了,不然待会儿有人找了。”
他掏出手机,敲了几下,突然顿住。
“珍珍,你把手机落在桃果了?”
宋韫珍都快忘了这码事,点点头。
他环顾了下四周,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走到她的卧室,沉默地看着她换下的裙子。
然后每个兜都掏了一遍。
“怎么了?”宋韫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