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个江鹤脸都憋红一大半,他怒道:“你丫的哪里老实了,昨天说老老实实睡觉,非手脚不安分,妈的!”
不是摸摸肚子就是摸摸背,偶尔凑上来亲亲嘴,还要伸舌头舔江鹤,硬生生把老老实实睡觉睡得可色情了,弄的两个人都憋着不舒服得很。
“哥,我一血气方刚二十几岁的小男孩,抱着我喜欢的人怎么忍得住?再说了你自己也不硬了吗……”
“你妈的!”
江鹤哪里坳得过原桓榷,对方瘪瘪嘴哼哼唧唧他就受不了,想干嘛都任他去了,原桓榷还在楼下小区的便利店挑挑拣拣好几个口味的小雨伞,提着大大咧咧进了江鹤家里。
门一关,虎似的人就扑了上来,纠缠间宽松的t恤和裤子一一落地,慌乱间不知道谁的手打到灯的开光,屋子里倏地明亮起来,原桓榷这才亲眼看见高仰着颈部的江鹤,他眼睛都被亲的血红,唇瓣血红,挂着晶莹的津液,漂亮的眸里落满了欲和热,他伸手狠狠抓着原桓榷的头发,怒骂道:“你他妈的,是,是不是太快了?”
原桓榷向前凑过来亲吻他,呼吸灼热,声音性感低沉:“哥,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作者有话说:
拉个灯拉个灯
第二天江鹤没去基地,一个人在家睡到了下午四点多才醒,饿的肚子绞痛得厉害,窗帘遮住了外头逐渐亮起的烟火灯光,江鹤撑着手臂欲起床,撕裂般的痛感便立马从身体各个角落传来。
“操!”
这一开口嗓子也哑了许多,江鹤松软的手臂使不上一点劲,他浑身无力,又摊回床上。
算了,大不了就只是饿死,也比痛死好。
原桓榷从基地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江鹤瘫倒在被窝里,他看起来狼狈又疲倦,缩在柔软的被褥间,露出一颗小脑袋,看起来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正睡眼惺忪,眸间水雾弥漫。
“饿不饿?”原桓榷提着东西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江鹤松软的发。
江鹤掀开眼皮看了原桓榷一眼,一见着那张脸,昨天晚上疯狂的记忆就涌上心头,身上被啃咬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江鹤多少有点不爽,这人做完就直接消失,跟昨天在床上的热情还真是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愤愤问道:“你哪来的钥匙?”
“你口袋里拿的。”
“我同意你拿了吗?”
江鹤这幅样子炸起毛来可半点杀伤力都没有,就跟泡面蜷缩着爪子,躺在怀里龇牙咧嘴一模一样,只能在人家心头挠痒痒,原桓榷轻笑,蹲到床边,盯着江鹤看。
“还痛不痛?”
江鹤气结:“你来试试!”
“我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疼的,以后我肯定轻点。”
江鹤被他不要脸的荤话说的老脸一红,撇开头:“滚开点,看着就烦。”
“先起来吃点东西吧。”
“我要去刷牙。”
“我抱你去。”
“不然呢?”江鹤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