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娘们唧唧的。”
原桓榷轻轻按住江鹤的肩膀,温热的肌肤温度经过掌心传递过来,江鹤微微蹙着眉,不肯看他,作势要挣扎开。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了,我再改,好不好?”
“你…”江鹤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啧了一声,说:“喷吧喷吧,娘就娘。”
这让他怎么说自己为什么生气?因为原桓榷今天比赛的时候拉了他的队友吗?这他妈的听起来也太无理取闹了吧。而且江鹤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神经,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气,倒还因为这个越来越烦。
靠,什么鬼啊。
原桓榷愿意扶谁、跟谁交朋友玩的好、打得好不好,都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原桓榷看着江鹤立体优越的侧脸,因为抿着唇而看起来有些硬邦邦的,他轻轻叹了口气,蹲下来帮江鹤的腿细细喷好防晒霜,他的腿又细又白,非常修长,原桓榷低低咳嗽了两声,冰凉的触感和看不见原桓榷的表情,让江鹤有些不自在地躺后退了退:“好了没?”
原桓榷摇了摇手罐子,站起来道:“身上也喷点吧。”
江鹤接过他的罐子,说:“我自己来。”
流年他们几个已经冲到水里把一身弄得湿漉漉的了,远远朝江鹤挥手:“鹤哥!快点来!”
原桓榷默不作声看了江鹤一眼,说:“涂完得在这等半个小时才有效。”
江鹤不耐烦地嘶了一声:“在这里干坐吗?”
原桓榷指了指不远处的摊子:“我去买点喝的,你在这里等我会,别走啊。”
江鹤闷闷恩了一声。
“你涂这玩意了没?”
“啊?还没,没事,我去去就回。”
江鹤收回目光:“我又没在关心你。”
原桓榷买了两根冰棍和一些小零嘴回来,他递给江鹤之后坐到他旁边,问道:“你会冲浪吗?”
“不会。”
“困死了,我泡泡水就回去。”
“感觉你今天下午兴致不高。”原桓榷轻轻问,“没生气的话,那是怎么了?”
“你一个小屁孩问这么多干什么?”
“我已经不是小屁孩了,我比你高半个头呢。”
江鹤哼哼两声。
“你今天是被谁狙爆头的?”
“你啊,我都被吓死了,我还在扶人,一颗子弹突然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