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翠花来讲,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展。
只剩下一直在暗中推波助澜的我爸。
亏的她现在对我唯命是从,三言两语之下她往家里泼了一层肥皂水,可怜我爸刚下床踩空,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这辈子只能当个植物人。
父子一场,我给他扔到了老家的院子,顺便花费三天聘了一个风评最差的保姆上门照顾。
好事成双,徐翠花正跟我畅谈未来却一口鲜血喷出去,整个人也没骨头似的往下倒。
她质问我怎么会这样。
“当然是因为你犹豫那两年。”
我早就说过她的身体不适合涂大量化妆品,况且李子玉为了带货挣钱,各种致癌物不要命的给她用着,就算是生病也全靠她自己熬,再加上最近两个月我大量荤腥补药给她吃着。
五行最忌相克。
她的病,从一开始就有,只不过有了爆点。
徐翠花躺在病床上,面如死灰,却还是盯着我:
“小姑,如果我当时没迟疑那两年,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看着她话都说不利索,我难得心软,只好软了嗓音:
“不,我会让你痛快点死,而不是现在让你吊着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天给了我一次报仇的机会。
我不是圣母,不会心慈。
……
这是我在国外定居的第三年。
老家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徐翠花和我爸一起断气了,很难判定这是不是因为我雇的保姆不想伺候这爷俩下狠手。
但我还是给她包了一个红包算是感谢她照顾。
我坐在酒吧里,年轻的酒保正调着新品。
“小鸠总,你听说了吗,你之前工作那城市有个男的把女的当街捅死了,啧,可吓人了,我看底下还说是什么博主,真是命运多舛。”
我有些漫不经心的抬了抬下巴。
卡位上的小奶狗和小狼狗立刻站起来,眼巴巴的瞅着我。
“姐姐。”
“宝宝,不看他,看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