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年,我很后悔当时没听你的话……”
南漪沉默,然后抱了抱向野。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当时应该努力拿永居签证的那几年,向野没有听南漪的劝告,把大把时间浪费在吃喝玩乐上,觉得自己正年轻,什么都不算晚。而那时让向野更叛逆的,还有他稚嫩的自尊心。
“还有一件事……之前你说你可以帮我递交身份,我生气了。”南漪当年率先获得永居签证的资格,她说愿意以配偶的身份给野递交申请表,帮他拿到身份,结果向野用“不想吃软饭”几个字终止了这场不算愉快的谈话,现在他才后知后觉地道歉,“都说女生比男生成熟得早,好像还真的是这样的哈。”
南漪低下头去,身子轻轻颤抖着,好一会才点了点头,认同向野的最后一句话。
“那你能原谅我吗?”向野瞪着无辜的眼睛看过去。
南漪点点头。
好在云开雾散之后,他们又站到了同一地点。
。其实爱对了人,圣诞节每天都过
南漪醒来,房间和脑袋一样空空,一人一猫不知去向。
还没来得及回忆昨晚的“宿醉”,客厅传来声音,是向野在收拾行李箱。
他为什么突然收拾行李?不是还没定机票吗?
在独自困惑的间隙,向野放下衣服朝她走来。
“睡醒了?”他唇角上扬,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戏谑。
南漪皱了皱眉,被这欠收拾的霸总笑刺到眼睛,心知他正在嘲笑自己昨晚的行径,于是酝酿该说什么才能“一击致命”。
见南漪沉默中微表情逐渐丰富,向野这才打消她危险的念头,“你真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啊?”
南漪顿了两秒,嘴硬:“我记得啊,我又没喝醉。”
向野“噗嗤”笑出声,“对对对,你没醉,醉的是蝴蝶。”
南漪问:“什么意思?”
向野退后两步,唱跳起来,“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太土了,告辞。”南漪作揖,退回房间。
然后被人追着闹。
两人你追我赶,最后倒在床上互相给对方挠痒,扭成两条虫子。最后是南漪投降,整个人缩到床角,举起双手,“我认输,不闹了!”
“认输了?不闹了?”
南漪猛点头。
向野把人一把捞回来,头靠在她的肩窝,“那昨晚发生了什么你记起来了?”
酒醒后总会伴随一些后知后觉的羞耻感。
所以南漪不止记起来了,并且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