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艺床受到压力发出“嘎吱”声响,床垫向下凹陷出暧昧的弧度。
见面就生气,一碰腰就软。
外套不知何时已被褪去,短袖皱皱巴巴贴在皮肤上,形容凹凸有致,随着呼吸起伏。
大手技巧性的撩拨她敏感的软处,温香软玉受刺激发颤,瞬间酥了半边身子。
“哼…”
胸罩连带衣服一同被推至肩线,雪白的两只玉兔争先恐后弹跳出来,晃荡出诱人的弧度,峰顶抖呵呵两点红甫一接触到空气,就极速收缩充血,凝成坚硬肉粒。
昏暗的光线下,傅洵注视着床上躺着的女孩,欣赏她闭眼娇哼的可爱模样,瞳孔愈发幽深。
于是他岔开腿半跪在向绥身体两侧,欺身含住一边傲然绽放的红梅,或轻或重吸吮舔咬,吞吞吐吐,直吃得她哼哼唧唧,唇齿间含混不清,被刺激得颤抖。
松开茱萸,他意犹未尽,还想去吃另一边,被情动的向绥伸手拦住,用膝盖轻轻蹭他的腿肉,低声曼语:“不要了傅洵,太多了。”
说完她便生出一股悔意,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是大忌,她一时情迷竟忘记防备。
但傅洵却意外的没有继续含弄乳儿,手指顺着腹线向下游走,来到隐秘的三角地带抚摸。
蚌肉不用撩拨就早已浸润出湿意,此时被指尖隔着薄料揉弄,淌出的欢水儿更是几乎洇湿穴下整片布料。
向绥缠着他拿掉了自己碍事的内裤,挺腰向上拱身,小穴顺利的含住一根手指。
她发出舒服的叹息,挺送了两下就卸了力,瘫软在床上。
手指接替了她的动作,发力抽插起来,手掌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极大的方便了抽送的动作。
“好深,呼……”
手指在她的深处旋转,闻言更是发了狠,蜷曲着关节抠挖内壁上的软肉凸起,鼓捣出黏腻含糊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向绥不自主的抠住傅洵的手臂,圆润的指甲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白痕,不痛,却足够刺目。
她被一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久不开荤,身体较之前更为敏感,何况是与灵魂如此契合、令她如此熟悉的手法,让她难以把持,很快缴械投降。
“还是这么没用。”
傅洵的嗓音蓦地响起,听不出情绪,但语义已足够恼人。
向绥起身咬上他的肩头,到底隔着层布料,牙齿没能刺破肌肤,只留下一串整齐的湿牙印。
傅洵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似乎很不在意这点小打小闹,褪下一点裤子,扶着挺立的茎体在不住收缩的穴口处濡湿几下,挺身而入。龟棒一寸寸破开紧致的窄洞,紧贴着肉壁上附着的小凸粒,细细摩擦敏感潮湿的地方。
向绥绷紧脚背,浑身肌肉紧缩着用力,感受男人给她带来的阵阵快感,除了喘息说不出一个字节。
“几天没干又变得这么紧了。”
向绥被顶撞得眼圈红洇,努力半天终于发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还是、这、这么小,哈啊——”
“总是嫌我小,这可怎么办,大。。。你需要考虑换个炮友吗?”傅洵生生把那句快脱口而出的“向大小姐”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