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了走廊尽头的暗门处,突然发现这间套房还连着一个大套间——
大约是给管家、随扈或者其他随从人员住的。
由于刚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过,在我意识到暗门背后可能有人后,就本能地发起颤、下意识地向李唯的怀里退去。
“别怕,里面没有人,他们都在楼下……”
李唯从后面环住了我,柔声在我的耳边安慰道。
那种灵魂被抽离的痛楚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有余悸地想要依赖身后的这个人。
明明是罪魁祸首,却偏偏成了救命英雄。
李唯把我带回了客厅。他抱起了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身上披着的大衣被剥落,他抬起手,揉弄起我一直裸露在外的乳房——
他似乎很喜欢这里,就像抚摸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
客厅里的壁炉烧了起来。
墙壁上挂了一幅画,看起来就像是随意泼的颜料。我向来没有艺术鉴赏能力,但由于正在被李唯当成玩物亵弄,我只想找件事缓解我的尴尬,于是打量起那幅画来。
可他还是注意到我不专心的目光。
“这幅画是杰?波洛的代表作,他是抽象画大师……他的笔触婉转缠绵,就像画家在两个情人之间左右为难,一个是灵,一个是欲……”
他讲解的很细致。然而对于管理学出身、只为了发呆的我而言,还是有点鸡同鸭讲了。
也许是我似懂非懂的表情取悦了他,他笑了起来,在我的唇角亲了一口,换了种说法:
“这幅画在苏佳拍卖过,现在的市值……大概一点五亿。”
我恍然大悟,领会了它的艺术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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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的……咳、咳……很厉害……”
我称赞起李唯这段雅俗共赏的讲解。然而听了我的话,他的眼内却滑过一丝失落。
他又抬起手,捏起了我的乳头。
在这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那幅画的意思——
是的,灵归灵,肉归肉。
我不是李夕,李唯在为不能与我热烈讨论苏佳的拍卖品而感到遗憾。然而,也因为我不是李夕,他又可以肆意地在电梯厢内剥光我的衣服,让我这样袒胸露乳的给他亵玩。
他太聪明,很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李夕的自尊心决不允许他这么对她。但我在李唯眼里却是可以的。他用了十六年的时间,证明了我是一个被驯服的人,是不会反抗他所有欲望的人。
可他偏偏又要在某个瞬间,把我当作李夕。
你真是太贪心了呢……李唯。
贪心的……让我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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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拿起了手边的遥控器,按下了红色圆钮。一屏巨幕电视从地板升起,在我们与画之间形成了一道隔断。
这是发现我给不了他情感共鸣,就要换个地方看跨年晚会吗?
我内心轻嗤。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不是因为我厉害……”
很快巨幕上出现了九宫格的画面,似乎是对酒店内部分空间的……实时监控?
真是肆无忌惮地滥用权力啊……
可是,即使是保密局,也不能这么随意调取一家酒店的监控,这已经是严重的渎职和违法了吧?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