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想起府中的传言,放好东西就低头退了出去。
林弃将门闩插好,指挥道:“把裤子脱了,我帮你擦干净。”
贺念璠此刻对林弃毫无信任可言。
“我又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趁机占我便宜?要是你又忍不住怎么办?”
身前的念璠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警惕心十足,林弃觉得有趣,手上不忘打湿巾帕,微微拧干。
她指了指自己的后颈,道:“我没贴抑制贴,你要是不相信我,待会儿可以放出信引压制我,就像那晚一样。”
贺念璠还是有些迟疑,几年没见,她愈发摸不清林弃,这些话里究竟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她分辨不出来。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响声,贺念璠尴尬地捂住,觉得饿得有些反胃,她没时间再耗下去,想快些吃热腾腾的早点。
大不了就像姐姐说的一样,用信引压制?去年生辰时,她在英格兰的机构测过自己的等级:s+,是最顶尖的alpha,相当于大周最顶级的天级乾元,在英格兰只有王子公主,以及部分贵族能测出这个等级。那时有人怀疑她是大周朝隐姓埋名来此留学的宗室女,亏她好说歹说,说自己不过是一普通老百姓,双亲不过都是教书先生,她说的太过细节,不像编造的,从此才没人怀疑她撒谎。
林弃看向一览无余的腿心,手“无意”擦过因她而兴奋的龙首,随即掰开紧闭的蚌肉,穴口有些红肿,伤势的确比昨晚严重了不少,但要说有多严重也不至于,比她那时好多了。
“等等!疼……”贺念璠抓住林弃刚触上腿心的手,不自觉并紧双腿,“不会很严重吧?”
“不会,你要看看吗?”
林弃从床边拿出一块铜镜,也不知何时放在那的,贺念璠眯着眸子看去,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自己的穴,原来它长这样,是不太严重,她记得昨晚也没流太多的血,不像姐姐……
“姐姐……你那时候是多久痊愈的?”
心虚的声音,大气都不敢出。
林弃收回铜镜,惊讶念璠还记得这事,她的动作更轻柔,漫不经心道:“不久,就半个月吧。”
“半个月!嘶……”
贺念璠吃痛,两只手撑在身后,巴掌大的脸因疼痛而扭曲,浸出几滴细汗。
“……这么久。”
虽说因为闹出矛盾,她这个罪魁祸首第二天还跑了,颇有些拔屌无情。
“怎么?愧疚了?”唇角微勾,林弃把巾帕丢回盆中,擦干手,拿出那瓶膏药拧开,“接下来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贺念璠当真就闭紧眼,眉头紧蹙,抿着双唇抓紧衣袖,不敢轻举妄动。
这么怕疼?真是像坤泽一样娇贵。
林弃轻勾念璠的鼻尖,随即滑到她身下亲吻她的脚背、小腿、膝盖……唇瓣贴着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一路向上,最终到达腿窝。
林弃用中指挖出一小块膏药,缓慢推入腿心,穴道因方才的挑逗变得潮湿,手指进入得很顺利,在靠近穴口的穴壁上打圈、抹匀。她能透过这无间的接触感受到念璠在紧张,小穴止不住地收缩,将她的指节往外推,若是如此也就算了,可越来越多的淫水冲刷着穴道,将刚涂抹好的膏药也一并冲了出来,前功尽弃。
这可不行。
“你太紧张了,不如和我聊聊天转移注意力?”
“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