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怯怯地把小手挪开。
郑管事继续往双腿间探去,摸到硬物子,并沿着它之外形,扫摸一回,便感叹地道:
可是有自觉了,这样便好。
对于他道之好,她不知道好在哪里,不过,他说好,她都随之附和地道:
嗯,春花自知规举的。
郑管事拥着她,从公文中寻来一张纸,展开在桌头上,手指流连在字里行间,道:
官府之正式文书已批下来了,对于你早年之文书所写之身份亦有所修改了。
她顺着他手指之流动,可把婢及妓字看过一清二楚,别的,她都是胡乱看过一遍,便转过头伏到他怀中了。
他看着她之举动,亦收回手,轻轻地抚拍她之腰背,再没有说话了。
此刻,书房是一遍寧静的,门外之人走动,交头接耳之声音,亦传到房内来。
便这样,他俩任由时光流走。
于她而言,她真需要一刻的寧静啊!
一缕一缕之薰香縈绕在桌子上,随随升起,消散在半空中。
待过叁柱香后,门外传来敲门声,并道:
管事,张管事来到了。
好,待会儿。
他低头看着怀中之佳人已是准备起来,甚是满意。
其实,在听到门外之声音,春花已是准备他怀中幽幽地动着身子起来。
当她站起来整理一回衣衫,而他亦如是。然后她站在桌子旁,他坐回桌子上,一切看着妥当之后,他才张声道:
进来吧!
于是张管事进来,是看见他俩都是衣衫整整的模样。
老兄,好。
郑管事站起来迎张管事到侧堂而坐。
张老弟,到那边旁坐。
不知,郑兄命人唤我来是为何事?"
"还有甚么事,当然是主子之事。"
张管事偏过头,一脸疑惑地看向他。
他们来到侧室,郑管事抬手请他坐下。
他俩围桌而坐,中间留有空位。
"你亦知,多日前,叁爷将春花送到二爷的院子去。按情理都需她拜见一回你的,今日,是她到别府去回府之日子,便择日不如撞日,要她为你敬茶。"
郑管事道完此话,便侧着头,向前方道:
"春花,还不过来为张管事斟茶。"
春花忙道:
"是,奴婢过来。"
张管事瞥多记款款走过来之女子,淡笑风生地道:
"那用得着这般客套。"
"要的,将来到二爷之院子中,都要你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