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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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末时,风荷收到了挽夏的第二封信。
信上说,她如今在一家酒肆中学着酿酒,酒肆的老板是一位性格爽利的姐姐,也是江宁人,待她极好,女郎莫要挂念。
风荷听完这些,足欢喜了一整日,让关遥寄了一封长长的信笺回去。
而阿秀的药也已只剩下最后一回,被毒素压制的心脉强健了许多,风荷问道:“待解毒之后,你如何打算,自己一个人回永嘉吗?”
她忧心他的病,也忧心他与李邵熙在一起时的处境。
李邵熙显然不是一个好人,若是被他发现阿秀已经解了毒,会不会再次对阿秀不利?
“阿秀,你害怕吗?”
阿秀看着黛眉微蹙的女郎,困惑地歪了歪头,轻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阿秀,你……”
风荷不知道他怎么忽然笑了,还未作询问,便被另一个声音打断,是她的小郎君来找她了,于是便对阿秀道:“待会让小山送你回去。”然后欢喜地提着裙摆出了门。
卫漪立在门外,见女郎小跑了两步,便上去抱住她,“慢点。”
明明只半日未见,却如隔叁秋似的,风荷亲了他一口,然后牵着手到没人的地方,娇声控诉:“昨日你弄得太久,我有点肿了。”
昨夜,他们又听着铃铛声,在他的闺房里抵死缠绵。
不知道为何,风荷觉得他的情绪有点不对,一直捧着她的脸,不亲她,也不说话。可是后来却又主动把铃铛递到她手中,“女郎,给我戴上。”
她喜欢这个,自是却之不恭,直弄到深夜他才停下。
卫漪听见她说肿了,瞬间陷入浓浓的自责,直到女郎递给他一瓶药膏,“卫漪,帮我抹一下这个。”
狭窄的药房里,门被从里面闩上,日光落不进来,一下子黯淡了下来。他抱着她坐下,手从裙摆中探入,摸上那软乎乎的小穴。女郎咬着唇,眸子渐渐清润,卫漪问道:“会疼吗?”
她摇摇头,“你摸得有一点痒。”
他低声道:“以后不做了,我只给女郎舔好不好?”
“没事的呀,我不疼。”风荷为了减轻他的自责,把话题一转,“待会我们去买菊花饼吃好不好?”
一场秋雨落过,现下正是适合品尝这些时令糕点的时候。
卫漪蹭蹭她的额头,低声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