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到再抬不起手指前,谢乐函还为自己刚刚小小的窃喜感到了一丝懊恼。
“不是有……有问题还没解决吗?”
网上都说了这种时刻是解决吵架的最好时机。
傅鞍有些不耐烦,亲他:“你专心点。”
“那还吵架吗?”谢乐函抱住他的头,声音微弱。
傅鞍突然抬起头,双眼血红,看着他:“是不是吵架了就有这个衣服穿?”
谢乐函:“……滚”
这回谢乐函也不需要换床单,他被抱着挪去了另一个房间,傅鞍迟迟不带他去清洗,谢乐函费力地抬起腿踢了他一下,抓着傅鞍的手放到肚子上,说:“难受,带我去洗澡。”
傅鞍一扫多日来的郁结和疲倦,俯身亲了亲谢乐函,说:“不想把你这衣服脱了。”
“我肚子难受!”谢乐函抱怨道。
傅鞍恋恋不舍看了他一眼,说:“好吧。”
捞起人把他带去浴室清洗,给他剥下裙子的时候,谢乐函边哭边骂他,说自己以后再也不穿这种衣服了。
彻底结束之后,谢乐函没了半点力气,一趟回床上就睡着了,一觉到了半夜才醒,傅鞍在房间外打电话,还能听到他愉悦的声音。
林副总问他今天总有时间来参加聚会了吧,圈里好几个新认识的老总想跟傅鞍见见面聊聊天。
“我没时间。”傅鞍说。
“你怎么又没时间啊?”
“你没有对象,怎么会懂这种事?”
那头被内涵了的林副总狠狠骂了句不要脸,又说:“忙了这么多天,还有精力?”
“不劳你操心。”傅鞍说完,便挂了电话,进屋之后发现谢乐函醒了,傅鞍忙走过去把他外套穿上。
“我饿了。”谢乐函说。
“我点了东西,去给你热一下吧。”傅鞍揉了揉他的头发,目光缓缓落到谢乐函被咬破的下唇瓣,大拇指轻轻覆盖了上去,说,“怎么咬成这样?”
谢乐函倏地红了脸,他掀开被子,把大腿内侧露出来,愤愤道:“这里还有呢。”
这回轮到傅鞍红了脸,他赶忙把谢乐函的被子盖好,说:“都这样了还招我,我看你真是饿坏了。”
谢乐函被他不要脸的说辞气得咬牙切齿:“到底是谁饿坏了啊?”
你再招我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