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出声让烛烛下车,等进了酒店房间再继续看。
可是言易甚伸出一只手臂从她腰后把她圈进他的怀抱,高大的身体直接将她压在车侧,旁若无人地吻她。
许尤夕被他嘴里的葡萄酒味熏得头晕,酒精苦乌木,感觉说不出的奇妙。
她觉得他热、烫、苦,苦死了。
可是一阵花香驱散了这种要命的苦味。
她在他怀里一向是使不出力气,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暂停,从来不是她说得算的。
只能等他觉得亲爽了,她才会被放过。
许尤夕很想知道花香的来源,可是嘴里的入侵者不让,她的氧气和理智快要崩断,一只大手用暧昧的力气揉捏她的后颈,冰冷的触感是戒指。
婚戒,好像是他某一天突然拿出来的,女士的在她这里,男士的他戴着。
许尤夕想过这婚戒估计是他几秒不到就从某个柜台买来的,甚至说不定是别人挑选购买的,他只负责递交这个环节。
但她还是好好保存着自己的那只。
弦要断了,闪光灯终于打断了两人可能要持续到天明的吻。
许尤夕有被接连的闪光灯吓到,但言易甚很快就给她挡住了。
这闪光灯短短的几秒就消失了,车库附近也看不到什么可疑人物。
而许尤夕也终于看到了车后备箱满满的粉荔枝玫瑰。
她不解地看向言易甚,他却只是亲了亲她的鬓角,说:“小礼物而已,我们赶紧把孩子弄去睡觉,我不想忍了。”
许尤夕见他脸又红了些,怀疑是药效在发作。
她也只能和言易甚把沉迷解题的许烛带着进酒店,去了他提前就定好的房间。
许烛是个自律性高得离谱的小朋友。
他没有熬夜习惯,几乎做什么都是准时准点,比如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要去洗漱,然后睡觉,他就很乖地把做完的题目交给言易甚批改,自己去洗澡然后去睡觉。
等许尤夕给了乖乖睡觉的烛烛一个轻轻的晚安吻后,就去了隔壁的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言易甚有意安排,这个套房里有两个隔了面墙的房间。
隔音还很不错。
她才进了自己和言易甚的那间,就见他已经披着浴袍出来了。
脸色正常了很多。
她以为他是解决了,就说:“我去睡沙发。”
结果还没走几步路,就被抓住了,丢上了床。
许尤夕要开口制止的嘴巴被迅速地堵住。
呜咽几声,炙热膨胀的怪物隔着几层布料,都让她心惊地后腰发酸。
药效没过吗?
言易甚咬她嘴巴,还能分心在她身上的那件流仙裙。
这裙子设计奇怪,大腿侧有个不好找的系绳,解开之后,就可以撩开裙摆,将她漂亮如同玉柳枝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言易甚的手已经很粗暴地扯下了她的内裤,手指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湿润的小穴抠挖了几下。
他把她的嘴巴咬得肿红才在她耳边说话:“小逼好几天没挨操,哥哥给你松松。”
水汽中带着葡萄酒与乌木混在一起的气味,她身子听得也发软,而且他说的话太让她羞恼了。
可她没劲推他。
身上的裙子更好解决,她心里对着自己曾经夸了好多好多次的服化道老师第一次吐槽:能不能不要把衣服做得这么好脱,呜呜呜
也就是几个小系绳,明明怎么穿都不掉,到了他手下,轻轻一扯就松开了。
她又怕又羞。
言易甚却眼睛一亮,新奇地看着她的小内衣,一件荷粉色的刺绣肚兜,被她的挺翘的乳肉顶起,看着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