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十,
阿十。
他和她十指相扣,轻吻了吻她肉肉的唇,又再不舍地吮了吮,他才舍得离开她唇,他轻抚她妩媚流丽又多情的眼,轻声说,“我在。阿梨,我在。”
俩人相拥而眠,再醒来时,已经是八点了。
昨晚太过于折腾,她破天荒地睡到了八点。换了平常,她六点就起了,最迟也就七点。
她一动,明十也醒了。
她对上他深邃双眸,她亲了亲他眼睛,说,“早。”
明十沉默了许久,终于说,“十夜,十夜之期到了。”
“嗯,我知道。”她还是笑着说的,笑得十分灿烂,但还是带上了鼻音。
明十看了她许久,直到眼酸了,他终于错开了视线。
他掀开被子起床,“我送你回家。”
她一动,倒吸气。
明十垂眸看她,她身上全是青紫,腰上拿五指手印尤为严重。
她笑着横他,眼波流转:“你这人,挺禽兽的。”
明十也指了指自己的腰腹两则,“你也是,不遑多让。”
这一次,他依旧很有耐心,给她一件一件穿衣,从小衣小裤到外衣外裤。他还给她梳头,他那梳头技术,还真是一流。
她快给他一边按摩一边梳给又弄睡着了。
“好了。”他贴着她耳,温声说。
一霎,她的耳廓就红了。
她放软了嗓音,沙沙哑哑地喊他,“谢谢阿十哥哥啦!”
她又亲了亲他唇,“我心悦你。”
明十回应,“我也是。”
明十给她弄了一个大辫子搭小辫子的西式盘发。她发太多又太长,所以他花了点时间和技巧给她盘。当盘好了,她发现,的确十分好看,显得她一对眼睛尤其的大且明亮,脸型也被他修饰得很精致。
她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前看看,后看看,最后不得不啧道:“怎么感觉你是在给朱古力裱花那样,裱我的头啊?!”
他听了,闷声笑。
“你笑什么?”她嗔。
明十如实回答:“肖甜梨,其实你不说话时,比较迷人。”
他不再喊她十夜,从此以后,她只能做回肖甜梨。
这一回,她没说话,只是含蓄地笑了笑。
明十从柜桶里抽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有两条铂金颈链,他说,“我们把戒子挂着戴吧。肖甜梨,你永远是自由的。”
他先从无名指上取下婚戒,将它穿进铂金链,然后自己戴了上去。他把手一按,婚戒被他紧紧压在心脏处。
他轻声道:“吾妻吾爱。你是我心我命。”
她也摘了下来,将婚戒套进了项链里然后戴在颈上,她说,“阿十,你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