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靳眯眼看他:“你这是喝了多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裴春水笑了下,他伸出手指虚空点了点褚靳:“你是,人渣。”
褚靳:“……”
他抽抽嘴角:“还行,知道骂人就没醉。”
裴春水没再说话,只端起桌子上的酒往嘴里送,刚喝两口他手里的杯子就被褚靳夺下,很快耳边炸开一串正宗的京骂:“您喝傻逼了吧,这是你的酒吗你就喝啊?”
裴春水一愣,糟了,他眼花看错了这杯酒是皮衣男带来的酒。
他有些急了,昏沉的大脑因为怕死变得清醒几分:“怎么办?他是不是下了不好的东西,怎么办?不行,我要去医院。”
他怕那人在这杯酒里下了违|禁|药……
“慌什么。”
褚靳扯着他的手腕往外走:“我带你去医院。”
时隔两年裴春水再一次上了褚靳的车。
在车上的时候裴春水身上已经不对劲了,浑身发烫,手脚变软,总是觉得口渴,所有的劲儿都往前后那两个地方汹涌。
久违的泥泞感传来,润的一塌糊涂。
裴春水满脸泪水,浓密微长的下睫毛湿润的粘在卧蚕上,吐出的气几乎都是潮热的、泛着情|欲的。
因为不受身体控制他整个人几乎都被褚靳抱在怀里,他死死咬着袖口,难耐的哀求着哭着:“好难受,怎么办,怎么办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褚靳被他哭得额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不太好,猛地捶了两下司机座椅:“开驴车啊啊你,快点,去我家的那个私立医院。”
经过抽血化验,裴春水血液里没有什么危险药|物,那杯酒里只是被下入了过量的刺激情|欲的中药粉末。
医生给出结论:“这只是属于一种辅助男性的疗养药品。”
褚靳烦躁:“那怎么办?”
医生给他一个眼色:“这种经常发生在偶像剧里的桥段只有一个出路。”
在褚靳不理解的目光中,医生微笑:“做啊。”
褚靳愣了愣,然后冲他假笑了下,束起大拇指:“神医啊。”
褚靳推开病房的门就听到一阵让人耳热的细喘声。
他往套房里走,宽大的病床被褥凌乱却不见人,循着声音再往里走,便从浴室半掩着的门缝中看到一片修长丰腴的白腿。
褚靳黑眸深了些,曲指敲了下门,装得像个正人君子一样:“裴先生,你还好吗?”
里面没人应,只是细碎的喘息有些变调,像是小喉咙含着泪水在哭又像是圆润的脚|趾抓着地,在难耐的爽。
褚靳也不说话也不推门,就透着那道门缝在外面光明正大的看。
忽然,门的缝隙从里面开大了些,褚靳的视野瞬间被一片赤|裸|雪白充斥,一股浓烈的味道也刺激得他喉间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