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众人的方向笑了笑,说道:“久等了,大家都进来吧。”
柱们迅速涌了上去。
“主公大人!医生怎么说?”
“诅咒消失的话病就会好吧!一定是的!”
“真的吗?让人松了口气……”
大家七嘴八舌地追问道,状态不似从前那样紧绷。产屋敷耀哉无奈地笑着,逐一回应了剑士们的问题。
鬼舞辻与产屋敷之间的诅咒消失了,医生说他的病情在好转,预估能比之前活得要久一些,虽然没有多长,但比诅咒缠身要好上很多。
鬼杀队当主的位置他仍然坐着,现在鬼的威胁虽然没有以前大了,但该有的麻烦还是需要鬼杀队来解决,这也是他会把大家喊来的原因。
产屋敷耀哉最后看向灶门炭治郎。
“最近还好吗?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用力点头:“嗯!承蒙主公挂念,一切都还好!”
…
灶门炭治郎回到云取山。
家周围打扫得很干净,屋子也重新修缮过,妈妈和弟弟妹妹的坟墓早早被迁到了后山,和爸爸葬在一起。云取山的家只有他们三个。
进了门,放下恋柱送的蜂蜜蛋糕,在家里找了找没看见妹妹的踪影,想着今天山下学堂开课,祢豆子应该是去山下了,这会儿不在家。
灶门炭治郎推开后门,见到阳光正盛。
难得晴天,太阳很大。
沿着小道走进葱郁树林,再迎着日光走出,一片辽阔如海的青色便映入眼帘。那些在阳光下盛放的青色彼岸花迎风招展,微风吹过,泛起一层层涟漪。
美轮美奂的花海之上,却站着一个与绚烂景色格格不入的‘人’在这里等待。
他披着一头红黑长发,皮肤苍白如死者,阳光驱散不掉那股阴冷刻入骨髓,远远看去就觉得浑身冰凉,怎么看都不像是该出现在阳光下的东西。
宇多鸣一浑不在意地转过头,左耳花札随着动作轻轻摇晃,看向灶门炭治郎的方向。
灶门炭治郎走近,“主公派发了新任务,是北海道那边的,听说那边的鬼被人驯养了,治疗起来很麻烦,得珠世小姐去一趟才行。”
鬼握住他的手。
“祢豆子就留在家里,那边太危险了。不过,有鸣一哥的话,一去一来不会用太多时间,说不定能赶在过年之前回来呢!”
灶门炭治郎弯下眼角,高高兴兴地说着。
鬼垂着眼帘,把玩着少年的手指,不出声。
“哥。”
灶门炭治郎忽地反握住宇多鸣一的手。他探身向前,凑到宇多鸣一面前,眼中如耀阳的赤色与猩红相撞。
少年在认真地说道:“我们一起去吧,然后一起回来过年。”
宇多鸣一停顿半晌。
他将十指相扣,回以温润的沙哑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