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反击无路,鬼舞辻无惨含恨高呵一声:“鸣女!”
纸门瞬间出现在狭小的室内。
还没钻进去,鬼舞辻无惨就被背后掷过来的刀穿透,跌了个趔趄。
而身后,宇多鸣一紧追不舍。
鬼舞辻无惨呛出一口败血,没时间去管追着他杀的日呼后代,反身就使出血鬼术爆开一片荆棘拦住青年的去路。
没想到那个人类真的像疯了一样,不管浑身上下的伤口就冲进带刺的荆棘丛,眨眼间,距离鬼舞辻无惨就仅剩一两米的距离。
鬼舞辻无惨只来得及拔掉穿透胸腔的刀丢开,狼狈唤了第二声:“鸣女!!”
更多的门出现。
人类青年的脚步迟缓。
这一回鬼舞辻无惨没有被追上,他完全是跌进鸣女的血鬼术里,仓惶之间,连回头的勇气都丧失了。
浑身浴血的人类青年站在纸门外,望着闭合的门扉轻啧一声,捡起了沾满鬼血的刀,再看向鬼舞辻无惨逃走的方向,赤金的瞳孔中不含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我们还会再见的,鬼舞辻无惨。”
宇多鸣一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假到让人作呕。
他一甩刀剑,滞留在锋刃上的血迹在地上划出一个完整的弧形。
宇多鸣一金瞳冷冽,一字一句包含恨意,“只要你敢进入人类的世界,无论你以什么身份什么形态出现,我都会找到你。”
灶门炭治郎是宇多鸣一唯一的光。
为了炭治郎,宇多鸣一可以杀了任何人。
哪怕是鬼王,他也做得到。
两只炭炭
「我们还会再见的,鬼舞辻无惨。」
「只要你敢进入人类的世界,无论你以什么身份什么形态出现,我都会找到你。」
…
鸣女抱紧琵琶缩在角落,听着无限城内巨响一声紧接着一声,膨胀的血鬼术落在每一个可以够得着的东西上,木屑四散血肉横飞。
自从她的顶头上司回来之后就气疯了一样在砸东西,鸣女什么都不敢说,只敢躲起来瑟瑟发抖。
“人。类。”
“人——类——”
鬼舞辻无惨从牙根深处挤出恨意,恨极了给他难堪和威胁的人类。
那副样貌,那种呼吸法,为什么没有鬼认出来?!
一定要杀了他——必须要杀了他!
就当鬼舞辻无惨刚要开口喊鸣女的时候,一道微弱的联系通过鬼的血液传达到了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