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榆小时突然想吃冰淇淋,闹着要去买。榆约看向外面的天气,本想拒绝她,谁知白彴说她也想吃,于是两个人找了厚衣服出去了。进超市的时候还没什么动静,等过了一阵,外面仿佛天翻地覆。超市在她们出来后也关了门,很多小店也都拉上卷铁门,原本最热闹的大街顿时变得安静无比。只有两个女生还在马路上,更多的其实都是车奔驰在路上。榆约拉紧白彴的手遍布热汗,在这冷漠的大街上显得格外炙热。在一个路口时,已经有密密麻麻的雨点打下来。白彴拉住榆约,让她停下来。一声声可怜又微弱的猫叫声听的格外清楚。榆约明白了白彴的意思,把她手里的东西接过去,弯腰和她一起寻找,终于在一个小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纸箱子,里面有一只脏兮兮的小猫。白彴洗完澡,把小猫放在放有温水的铁盆里,一寸一寸仔细给它往下弄身上的泥,有的和毛发粘在一起,给它弄的时候它一声不吭,只用一双大大的异瞳眼睛瞪着白彴。榆小时蹲在一边,看白彴忙碌,她手不老实的去揪猫的毛发,猫一激灵,却也没出声。榆约把她拎到沙发上,又过去查看白彴的进度,经过了一个小时,终于一只泥黑小脏猫变成了一只异瞳白色贵妇猫。它虽然还小,但不难看出,是个小母猫,软软糯糯。“叫个什么名字呢?”白彴自言自语的说。榆约在一旁,“过年。”白彴转头一脸懵的看向她,“什么?”榆约:“叫过年。”白彴噗嗤笑出声,“什么嘛,起名字怎么能这么草率呢?”又看到榆约一脸认真,仿佛真的很喜欢这个名字,白彴无奈叹气,“好啦好啦,都听歆的。”她伸手去摸猫毛茸茸的小头,“你好啊,过年。”过年像是听懂一般,脑袋在白彴掌心蹭蹭,喵了一声。晚饭只把中午没吃完的菜热了热,又弄了饺子,勉勉强强算年夜饭。按往年,这个时间点,榆约和榆小时已经钻被窝睡了。今年不一样,榆约有了老婆,榆小时有了嫂子。晚上十一点半左右外面已经一片灿烂,鞭炮声烟花绽放声此起彼伏,一阵接着一阵,不闹个天翻地覆不罢休。榆小时秉承晚上不能吃太多,又垫了两口就去看电视,这时候都是春晚,没有动画片,榆小时只能乖乖看唱歌跳舞,虽然她听不懂,但不妨碍她乐呵呵。桌上白彴和榆约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菜都凉两人才起身。白彴说明天再洗碗,一起陪榆小时去看春晚,春晚之所以为春晚,是因为这是团圆佳节,家人陪在身边。它本质不过是一场歌舞盛会,由于上述才变得有意义。诸多事情都是如此,因为有爱才变得有意义,而意义一般都是人赋予的。榆约则很简单,放到明天碗筷就不好洗了。两人争执了一会,期间惊动榆小时来厨房看了一眼,最终这场「战争」以榆约嘴堵嘴结束了。碗筷放在水里,榆约搬来两个垫子放在茶几的一侧,她和白彴坐上去。榆小时一个独占整个大沙发。电视播放着精心编排的小品,逗的白彴和榆小时哈哈大笑,也许榆小时根本不知道它在说什么。榆约看着两个人,心里一片暖意,目光渐渐转移到电视里,和那两个心尖尖上的人一同投入到欢乐中,一起迈向新的一年,有家人的一年。外面的鞭炮声小了起来,人们一盏盏灯关上,进入梦乡,为了可以睡一会,毕竟再过三四个小时又要起来放鞭炮了。安排好榆小时后,白彴和榆约回到房间。一进房间,榆约的手就不老实的攀附上白彴的屁股,熟练的揉捏,呼出的气都带着几分不容人拒绝的情欲,“随我处置。”今晚白彴也很高兴,她不止一年过年的时候想如果可以怎么和她的歆过年,想了一年又一年,而今年终于如愿以偿。气氛渲染的恰到好处,白彴手环住榆约细长的脖子,舔了一下她脖颈处的青筋,“今天让我来伺候歆好不好?”不一会,白彴自己脱的就只剩下两块遮羞布,她的小肚腩骄傲的漏在外面。白彴主动勾住榆约的嘴唇,索吻上去。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教,榆约只管张开嘴迎合她,往次都会变成榆约掌握先机,这次没有。吻到一半,外边突然又在空中打开一朵朵烟花,多半是在外的人匆匆回到家,赶一个晚点,放完就又出去浪去了。放烟花是习俗,人们擅长遵循习俗。白彴和榆约纷纷看向窗外,又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