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再见到白彴,榆约才知道只要看到这个人其实就够了。然而这些白彴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她们这一趟是分手之约。作者有话要说:困啊困啊,今天先写这么点……要是有什么错字语句不通请原谅一下……太困了qaq43、四十三放在以前,白彴不会相信这些都是她准备的——她定了房间,做了旅游攻略,甚至把哪家的饭有特色都查的清清楚楚。白彴一像喜欢随遇而安,就算旅游也是走到哪里算哪里,不强求,但这一次,她想让榆约好好玩一次。然而,来的法的亲。白彴从挣扎到顺从再到迎合也只是在几分钟之间。榆约恋恋不舍放开她,用尽浑身力气压制声音,还是被白彴轻易听出来,她既委屈又愤怒的说:“为什么两间房?”白彴愣住,怔怔的看着她,她努力忘却就算在一张床上榆约还是和她分开睡的画面,白彴故作轻松的说:“歆……不是就想这样?”榆约放开她,背对过去,只留一个背影给白彴。这算什么啊,白彴懊恼的想,不想睡在一起的是她,现在因为订了两个房间生气的也是她。突然白彴想到什么,她睁大眼看着榆约,然后出去带上了房门。榆约听到门和门框合上的声音,她转过身,愣愣注视着门上一圈一圈的年老的轮廓。直至傍晚白彴才又重新敲开榆约房间门,“歆,吃饭了。”白彴站在门口,局促不安。酒店的温度本身不低,完全没有穿外套的必要,白彴却裹得像个粽子。榆约奇怪的看着她,和她一起去吃了一顿不错的晚餐。这家店的规矩是请第一天到来的客人吃一顿免费的当地特色。晚餐是一大群人围坐在一起,桌上各色的菜摆满边边沿沿。有几个彪形大汉不经意擦着白彴的胳膊而过,榆约眼尖的把白彴搂在怀里。白彴肩膀紧紧挨着榆约的锁骨处,强有力的心跳拍打着白彴的思绪,一场下来,白彴没吃几口。折腾大半天,回到房间已经晚上十点,榆约看着白彴进房后,也走进房间,去关门时发现白彴跟着进来了。白彴把外面的羽绒服脱了,又脱掉毛衣,保暖裤,一件件衣物落地,只留下一件丝状的裙子。裙子很长,盖住脚踝,上身前段却短的厉害,一弯腰就暴露无遗。裙子也很透,一眼看去里面穿的什么一清二楚。榆约皱眉,轻咳道,“你和谁学的?”白彴此时想到之前在榆约家里那一次,身体止不住抖动,她也分不清是冷还是害怕或者是兴奋。白彴:“我……歆……你别生气了,我们……别吵架了好不好?”说着她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用力抱住榆约,榆约被撞的向后跌坐在羊毛地毯上,而白彴坐在她身上。榆约感觉不到她心跳的存在了,她推开白彴,大声道,“起来!”白彴被一吼,又被大力推开,她刚站起来就又面对榆约坐到地上,双腿吃痛的分开。这一幕以及……,全被榆约收在眼里。白彴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她原以为榆约是这个意思,现在看来只是自己自作多情,弄了这么一出丢脸丢到家的丑事。榆约看到白彴眼泪迅速满上来,白彴哽咽的说:“我……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就走。”不应该这样哭出来的,榆约想。白彴一哭,榆约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她用力拉过白彴手腕,把她甩到床上,用狼一般的眼神盯着她看。“歆……”白彴弱弱叫着她的歆,她感觉下一秒榆约就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她不自觉的往床上退。然而榆约也是这样做的,榆约扑到她身上,粗暴的亲吻白彴的嘴唇,锁骨,撕咬她的耳垂,脖子,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白彴头脑逐渐混沌,等她再一次有意识是在周围的冷气袭满她全身的时候,这时候白彴已经一丝不挂。榆约埋在她锁骨处不断磨牙,白彴痛的皱起眉头。榆约抬头看她,眼中是抑制不了的红,她沙哑着嗓子说:“可以吗?”白彴先是愣一下,随后她笑着回复榆约,“求之不得。”榆约得到同意,继续往下开拓。白彴腰拱起来一个弧度,以便榆约可以更好的「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