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说。
我本来想继续对陶艾伦说,我很羡慕他能够(不借助外力)高效专注工作的能力。而我自己,别说加班工作了,就正常的八小时工作,我在家工作的时候,效率都是一摊屎。
转念一想,这话题这么不性感,早该结束了。于是没说。
换的话题依旧毫无旖旎感。
陶艾伦从头到尾和我没有任何身体接触,虽然我们俩喝的不少。
又聊了一些之后,我告诉他十一点了。法国宵禁时间到了,该走了。
陶艾伦忽然说:“doyouhaveapn?(你之后还有别的计划吗?)
我摊手:“iagonnagoho(回家啊。)“
他说:“ihaveapnforyhotelisnexttoxxx,doyouwanttoewith?(我的酒店在xx地方,你想和我一起吗?)“
那个酒店,离我家正巧不远。
我看着陶艾伦,笑:“youwanttosleepwith?(你是想睡我吗?)“
陶艾伦答:“ifyouarenotfortable,youdon’thaveto(如果你感觉不自在的话,你不用答应。)
我调戏道:“youoftensleepwithgirlswholiveattheyourtraveldestations?(你经常睡你旅游目的地的姑娘吗?)”
一阵嘈杂,大探照灯哗的照在我们身上。
是巴黎警察出来巡夜了。
我们两个亚洲脸乖宝宝,被批评了两句,没被罚款就被放走了。
我和陶艾伦同路,路上,我们又在掰fortablefortable的问题。
我跟他说我需要再犹豫一会儿。他说:“ifyoufeelnotfortable,iwon’tforceyou(如果你感觉不自在的话,我不会强迫你。)”
我说:“no,youdidn’tunderstandiaveryfortablewiththat,iajthesitatgifiwantto(不,我感觉很自在,我只是在犹豫我想不想我想不想睡你。)”
最后还是去了。
由于宵禁,临近午夜的马路上车不多。
过马路的时候,有车开过来。
我拉着陶艾伦,尖叫着飞跑横穿马路。车将将擦着我们开了过去。
夜色下,我们相视笑起来。陶艾伦牵起了我的手。
这是我们一晚上第一次身体接触。
我说我喜欢你的头发,像个可爱的菠萝。
他说谢谢。我也喜欢你的头发。这个卷发是天生的嘛?
我胡说道,这个,跟我这天心情有关,我的头发不开心,它就会自动卷起来。
到了酒店,我们开始亲吻。
他吻我我吻他。我们很快吻作一团、吻倒在大床上。
脱我裙子前一秒,陶艾伦问:“ayi?(可以吗?)”
“yes”我说。
这是我睡过的第二个美国男孩。上一个,某个芝加哥男孩,也是明确的问了能不能进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