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贱。
但许宜泠也只敢在心里这么说。
男人看似在自嘲,可凝聚在她身上的那道幽而深的目光却透露出截然相反的意思。他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仿佛只要听她吐出一个“是”字,他立马就能把她拆吞入腹吃得半点渣滓都不剩。
失节事小,保命事大。
能伸能屈才是真女人……
许宜泠对着他缓缓摇了摇头,讪讪一笑道:“你别这么说自己,我以前是和你开玩笑的……”
“是吗?”
陆唯装出惊讶的模样,故意反问她:“那我到底算你的什么?”
既做不了替身,也当不成小狗。
那么……他的存在于她而言究竟算什么呢。
陆唯静静地看着她,看她绞尽脑汁地苦思冥想半天,最后只干巴巴地吐出两个字——
“同学?”
原来许宜泠对他们关系的定义是“同学”。
陆唯边点头边重复了一遍,慢慢品味出这个词的妙趣后倒也没那么生气了。他勾起唇角,重新把手探入女孩卫衣,兀自去解她胸衣的背扣:
“既然你都说我们是同学了,那么是不是应该互帮互助一下?”
“什么‘互帮互助’?”
许宜泠警惕地压着男人手臂,却还是拗不过他两三下就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胸衣背扣。她本能地捂住自己胸口,没想到他的最终意图并不在此,而是别又目的地用另一只手去解她的牛仔裤链。
“上周我给你补习了数学。”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那么笨”:“这周换你帮我补习一下生理知识难道不行吗?”
许宜泠差点儿被他气吐血。
短短一年多的时间,这家伙早已在她的“栽培”下从一无所知的愣头青转变为深谙其道的熟手,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青出于蓝”的方向不断进步,哪儿还需要她来帮他补习什么生理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