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棋慌乱中抓到了一颗石头,正要朝狗头砸过去,一道青白色的光从眼前划过,砰!——狗头被一柄利剑穿透,钉在了树干上,无能地怒吼。
灵蛇看着那柄剑,感觉有些眼熟。
同时白泽惊喜的声音响起:“慎独!”
主人!是主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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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的白泽:什么!那是给我睡觉的窝?!(怀疑,气愤)
现在的白泽:可恶!那是给我睡觉的窝!!(吃醋,还是气愤)
又抓到你了
灵蛇目瞪口呆,白敛怎么会找到这里?他不应该在和魔尊见面吗?
单郁走之前单独把他喊了出来,说了打算用傀儡欺骗白敛,将他匡进雾海里的计划,命令他待在家里看好安棋,尤其盯紧了白泽,切勿让它白泽又私自带安棋离开龙泽山。
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灵蛇搞不懂了。
为什么白敛能全身而退,但单郁却没有回来?
白敛扶起安棋,拍掉他身上沾到的泥,又拿出药膏涂抹他被擦破了皮的爪爪,那双用来执剑灭万里妖魔的手,此刻极轻柔地把药膏揉匀。
安棋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叔叔,他忽然想到了话本子里对神仙的描述,玉冠,仙剑,青衣还有一张好看却淡薄的脸。
“还有,哪里,很疼吗?”
神仙叔叔的声音也很好听嗷。
“没有了。”
安棋摇摇头,好奇地目光在他脸上看了又看,忽然一拍脑袋想到了。
“你是那个叔叔吗?梦里和我玩球球的。”
白敛颔首,唇边扬起不易察觉的笑。
“你还,记得我。”
“小主人,主人不是什么叔叔,是你亲爹啊!”白泽急急出口,它知道自家主人是个一天开口说话不超过十句的闷性子,看得它急死了,它得帮主人一把。
安棋疑惑,“我有爹爹的。”
白泽痛骂:“那不是你爹!单郁就是个不要脸的人贩子,他骗了你!”
“嗷?”
灵蛇听的心惊胆战,生怕魔尊突然回来听到了,薅了把草堵住白泽的嘴,把它挤到一边草丛里。
闭嘴吧你!
他对白敛讪讪笑道:“仙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小龙君方才也受了惊吓,不如先回去吧。”
白敛应了个“可”字,抱起了茫然的安棋。
屋内,任虞已经醒了,捂着头上的伤口,面色痛苦。
白敛把安棋放下,安棋立马跑到木桶边,踩上小凳子,轻轻摸了下任虞的头,担心地问:“鱼哥哥,是谁打了你啊?”
任虞愤愤道:“是花晓,今早我见她要下山就喊住了她,谁知道她反手拿擀面杖敲我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