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自己送上门。”安浔笑说。
紫色圆片上再次叠加上同样的魂记,安浔输入灵力,紫色圆片四周顿时出现两条紫线,正在快速收缩,一条飞向窗户,一条飞向天花板。
“啊!”窗外的女子被紫线绑住手腕,破窗拉进了屋。
嘎嘎!
同一时间,另一条紫线拉下来一只黑色乌鸦。
林旗和徐盈面露喜色。
许美玲看着脸上还扎着碎玻璃的女子,分辨许久才认出:“黄桂如,你……你怎么会在我家?”
在门口放风的曾海涛知暴露,抢先一步押着黄桂如:“好大胆的小偷,居然偷到我家里,跟我去警察局!”
紫线拉着,曾海涛带不走人,转身:“安老板,还请你松开,这种小偷一定要严惩,一定要送进局子里好好改造。”
“改造是要的,不过有人会送她进去。”安浔收紧紫线。
林旗接过紫色圆盘:“我们是调查处的,专门抓用非自然力量害人的,你放心,一定会让她重知道她不配做人。”
曾海涛眼中闪过杀意,手不自觉地掐住黄桂如的脖子。
脖子上吃紧,黄桂如明白过来,大骂:“曾海涛你还是人吗?我为你做尽坏事,事发临头,你还想杀我灭口!”
“胡说什么?”曾海涛的杀意逐显。
林旗用力一拉,扯回黄桂如。
“我胡说?整日念叨说许美玲不在多好多好,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不就是想让我去杀了她!”
许美玲:“!”
曾海涛解释:“美玲,她说的不是真的,她一直想让我离婚娶她,我不同意,她怀恨在心才走了极端!”
“呸!曾海涛,你真不是男人,不对,不不配做人!你说家里资产都在曾阳名下,你主动提离婚,能分得很少,说只要许美玲不在,你作为曾阳的父亲,可以自由支配。”
“我没让你杀人!”曾海涛狡辩。
“哈,给她种魂记的头发是谁给我的,就说刚才的头发,正是你给的!”
许美玲不敢相信地盯着曾海涛,忍住心酸说:“你就这么恨我吗?”
曾海涛还想挽回:“我不恨,从来不恨你,是她骗我,我压根不知道头发会害你。”
“都是她骗我的!”
“一次是骗,第二次第三次呢。”许美玲想到他每次接近他时,态度极其温柔,就像刚才那么关心她,原来是别有所图。
“虚伪!曾海涛,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黄桂如狰狞笑着。
“嘎嘎~”被同样绑着的乌鸦装死的想要逃走,被徐盈拎起来。
许美玲看到这种情况,哪李还不明白,突然想起来多年前曾海涛刚和她疏远的时,她怀疑他出轨,后因工作忙等等愿意按,没有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