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并不能让凌辱结束,只是拉开了新的序幕。
“哭吧,正好把骚鸡巴洗洗干净。”
方语想要止住眼泪,可泪珠还是一颗颗打到滚烫的肉棒上头,沉知墨把它们抹开用作润滑茎身。
“走。”她扯着方语的衣服,半推半拽地把方语压上床。
“刚刚闻到你的骚味我就湿透了,贱狗故意勾引我?”
她脱下那条汁水淋漓的内裤,拎到半空展示给方语看。
还好谢家的佣人大多是beta,闻不到这些隐秘的欲望。
所以,她才可以光明正大地“报复”谢月枫。
这个念头让沉知墨脸上的痴态更深了,她本想直接进入主题,看到方语摇头抗拒的样子突然改变了主意。
她把那条内裤盖到方语脸上。
“舔干净。”
积攒了一天的欲望全在那上头,黏黏糊糊的浓汁挂到方语嘴唇和鼻尖,铃兰的幽香占满鼻腔。
肉茎狠狠弹了一下,方语想甩掉脸上的东西,但一只手隔着内裤按住了她的脸,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我说,舔干净。”
这是毋庸置疑的命令。
方语伸出舌头,面上的手才微微松开了些。
舌尖卷起一片稠汁吞进嘴里。
一点、一点,尽数吞入腹中。
连身体里都染上了沉知墨的味道。
“乖。”
压住脸的手松开了,改为抚摸方语的额头,方语还没来得及享受这难得的温柔,下一刻,那手就把内裤卷成一团塞进她嘴里。
“贱狗。”
一口唾沫吐到方语眼皮上。
对。
她是世上最肮脏最下贱的狗。
阿墨扣了她的包袱,那里面有钱和通行证,阿墨以为这样她就走不了了,其实想走哪有走不了的。
阿墨没绑她,她照样献出这幅身子给阿墨打骂玩弄。
明明被虐待的是自己,心却不是为自己而痛。
你为什么会这样难过。
以前的阿墨虽然别扭,但是说话柔柔的,从来不说这些脏话,还会教她读书写字。
离开这半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沉知墨攥着肉茎正要插进穴里,无意间撇到方语哀伤的眼神,胸口闷闷酸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