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门合拢,沉知墨掀开毯子。
方语正将脸扎在她胸口咬扣子,可惜舌头太笨,顶半天也没顶开,还给自己弄急眼了,干脆咬住扣眼生拉硬拽。
啪。
扣子从原本的位置崩落,现出大片好风光,不知是怀孕的缘故还是毛绒绒的脑袋给蹭的,沉知墨觉得乳头有些异样,一摸,胸前的布料已经散开两团湿晕。
她竟然提前泌乳了。
舌面扫过乳头上方,滑溜溜的,又有些些小颗粒,不光舔,还用牙齿提起乳肉啃咬,沉知墨喘着气把胸前的脑袋圈紧了,捧起奶子将奶头送进了方语嘴里。
“嗞……嗞……”
吃奶是人打娘胎落地就会的本事,奶头一送进嘴里方语便卖力吮吸起来,奶水甘甜,还有缕omega独有的体香,奶水一股股淌进喉管,方语将奶头吸得嗞嗞作响。
“喜欢吃姐姐的奶吗?”
沉知墨仰起脖子,头顶的小碎发扎得下巴痒痒的,乳汁抽离乳房的瞬间有种奇异的快感,乳头胀成肿硬的小豆子,连着整个乳尖都胀成硬硬的小块,她想叫停,又想叫方语再用力点。
方语没法答话,向来以行动说话,她用手拢住另一团奶子,掌心施力,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捏到极限后又松开,留下几道粉红的指印,如此反复,蕴藏的奶水竟直直喷了出来,划过一条弧线,落到衣服和褥单上,饶是沉知墨也红了脸。
“坏狗……”
虽然alpha体温极高,她还是使劲把这团炭火往胸口揉,手心顺着头顶滑到背上,娴熟地解开alpha的上衣,
“抬手。”
方语听话抬起手,待衣衫褪尽,又主动扒拉下裤边,深红色的性器晃悠悠弹了出来,打到沉知墨肚皮上,隆起的肚皮拉出那道隔阂让她没法立即挺进暖融融的小穴,也让她恢复了些许清明。
沉知墨现在怀着别人的孩子,她们这样算什么?
方语停下了吸吮乳房的动作,从床上跪了起来。
肉棒硬硬朝上翘起,顶端嘀嗒出几滴精液,铃兰的馨香萦绕在四周,一切似乎水到渠成了,但方语还是艰难地将性器塞回了裤裆。
不能再做下去了。
说她封建也好、传统也罢,她一直都认为这种事情只有妻子之间才能做,即便在谢家的时候,沉知墨已经不把她当妻子了……或许沉知墨从未把她当成过妻子……她心里还是把沉知墨视做妻子的,才任由沉知墨为所欲为。
这段时间隐忍不发,只是不想同她计较。
若要计较,那些数不清的无情话语、伤人举动便又会细细密密扎在心上,扯着、绞着、连呼吸都痛。
“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短暂空白弄得沉知墨有些手足无措,她跟着坐了起来,伸手去拉方语的手臂,却被狠狠甩开了。
又是这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