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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恕晚上练完功,接到了澳城何先生的电话。
寒暄了几句后,何先生直接说:“我有个朋友,孩子得了小儿舞蹈症,多方求医无果。
得知我遇到你这样的良医,便想找你求医,所以,想问问你,这种病,你有没有办法?”
“以前有过治疗病例,何先生可让您的朋友联系我,我还要了解一下病情才能心里有数。”
“好,那我让他联系你。”
十分钟后,何先生的朋友易之怀和岑恕加了好友,并打了视频过来,让她看了孩子的状态。
挤眉弄眼,手舞足蹈,没有一刻是能安宁下来的。
岑恕便帮其分析病因,但对方却往西医的治疗理论上扯,她说的病因和治疗思路,他们是半点都听不进去。
就是那种你让他朝东,他偏要朝西,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对方既然不相信中医,那也没有再讨论下去的必要,“易先生,您家孩子的病我无能为力,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如果您要来内地求医,我也可以推荐好的医院给您。”
然后就挂了电话。
……
翌日,楼千重来到公司开会,几个股东闹着要撤股套现,都是梁逸飞在背后撺掇的。
他是公司的股东,也是元老了,无非就是想掌权。
楼云博有些发愁,公司流动资金本就不多,如果这几个股东套现,那公司就是个空壳子了。
楼千重却不屑一顾,与其驴拉磨似得天天这麽魔,不如破釜沉舟,“好啊,想撤股的尽管撤就是了。”
这些个野心勃勃的股东趁早走了,也是好事。
梁逸飞满脸怒色,“楼千重,这可是你说的!”
“对,我说的。”
就算破産,也不可能让公司落入外人的手里。
散会后,楼千重回到办公室,见好友陆科半躺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怎麽,知道我有难,来当散财童子了?”
这些年陆科没少借钱给楼千重,要不要得回来不好说。
“那几个老家伙又为难你了?让他们走好了。”
楼千重坐在沙发上,“说说容易,那麽大的资金窟窿怎麽补得上,银行那边的贷款又下不来。”
陆科在楼千重肩膀上拍了拍,“兄弟我也是无能为力啊,不过,今儿来是给你指条明路的。
你不是说你老婆医术特别特别好麽,澳城的银行家易之怀来内地求医,或许可以找他。”
楼千重微微点了下头,“对方是什麽病,很严重?”
“易先生没事,是他儿子,得了什麽小儿舞蹈病,在澳城找遍了大夫,都没用。
据说嫂子前几天去澳城,治好了何昌荣的怪病。
易家人知道后,便来内地找嫂子看病,结果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