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维持着紧贴她后背的姿势。
隔着布料,舒婳很明显能感觉到他胯间的肉棒抵着她的臀缝,热硬异常,好像下一秒就要插进她的身子里一样。
她不自然地搅着粥,感觉到他说dirty
talk的时候明里暗里都有话。
她只不过晚了些开口,男人的手指就将娇穴搅得更加泥泞。
“怎么,很不好意思吗?”
他狎。
修长的手指依旧不停,一根插在她的通道里,另一根不停地抚摸刺激着她的阴户,尤其是阴蒂与阴唇缝之间的位置。
她颤了颤,淫水横流。
清晨时分,这样浓烈的情欲几乎要了她的命。
“不要……”
她嘤咛。
“还不要?”
他负气地掐了一把她的臀。
“婳婳,现在只有我和你,别忘记你的身份。”
“你昨天可真是能言善变,说的那些话连我都信了。可我们做过多少次?你也数不清了吧。清白,我怎么不知道你清白!”
插穴和训斥的节奏揉杂在一起,舒婳只觉得脸越来越烧,穴道花径越来越胀,淫水泛滥不止。
原来,他在生气这个。
她冷媚地回头看一眼他,却被他那股恼怒落寞的神色震住,继而注意到他身上一夜未换的衣服。
难道他一夜未归晚,都是在想这些么。
舒婳终究没推开他,犹豫着替自己辩护。
“我那样说,是为了保护您的名声呀。”
“圈子里谁不知道您洁身自好的,您那日打人的动作也太急切可疑,我若不说得狠些洗清嫌疑,以后您还怎么娶老婆。”
一番说辞体贴入微,温柔解意。
她没忘记自己的身份,禁脔,床伴,笼中雀,怎么形容都很贴切。
玩物也是物品,她知道赵笈当众替她出头不是因为多爱她,而是维护自己的尊严地位罢了,怎能容忍旁人染指他的物品。
她想这么一出是深思熟虑替自己留后路,但男人好像更加意气用事了,想一出是一出。
“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