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陶思出面向论坛请求删除了贴子,并发新贴澄清是前男友单方面纠缠他,照片是断章取义的偷拍。唯独没有解释他跟贺元其的关系,更加让人误会陶思的公开澄清是为了做给现男友贺元其看的。其实楚念跟贺元其临时标记过这件事,并非滴水未露,全无任何人知晓。楚念的同桌,一个鼻子很灵的oga女生便从气味里察觉到了,只是当事人a向来称当事人o为兄弟,她也就不好多问。一个阴雨天湿冷的早自习,楚念又带着被阻隔剂淡化过的贺元其的味道坐到了位子上,同时还有哭肿的眼睛和结痂的嘴角。前一晚,贺元其突发易感期。alpha的易感期其实可防可控,除非年纪太小且漏掉太多针抑制剂。贺元其倒没有粗心大意忘记打针,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刻意捕捉楚念的味道。楚念信息素的味道是花香型,医学定类为使君子,一种攀缘灌木,种子可入药的穗状花,贺元其不懂花草,他觉得闻起来很像水蜜桃的味道。可每次打了针的前几天都闻不到。又不知是出于何种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的原因,每次注射时,他都会有意无意余下一点,假装已经打完一样丢进垃圾桶。贺元其情况很不好,整个人处于狂暴状态,见人就要动手,室友解不开他的手机,便打电话给楚念,叫楚念帮忙通知他的家长,又联系了校医。校医处没有隔离室,无法应对alpha的易感期,为了保证住校oga的安全,给贺元其叫了医院专门的隔离急救车。楚念的宿舍早就落锁,为了能出校跟宿管阿姨解释了好半天,还是没能赶上贺元其的急救车。他打了辆车,匆匆赶到最近的医院,幸好贺元其就被带来了这里。他以贺元其的未婚伴侣自居,才被准许进到贺元其的隔离室外,隔着玻璃看看他。贺元其左手上扎着针,大概是在注射人工oga信息素,右手戴着心率监控器,额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十分焦躁,时不时会无意识地把针头弄掉,护士反反复复帮他重新注射,手背已经红肿一片,十分惊心。楚念眼看着合成信息素对贺元其的效果甚微,心里一个念头涌起,便去找了贺元其的医生。医院的手续正规而复杂,楚念在知情书和同意书上一页页签下自己的名字,才被带进了隔离室里间。他刚才和医生说,自己是贺元其没有标记却交往了很久的oga,愿意帮他渡过易感期,减少不必要的痛苦和身体损伤。十七岁虽然还未成年,但一旦分化便有了自主择偶权,只要alpha不表现出反对,腺体临时标记缓解法便是符合规定的。贺元其是没有反对的,他一把就拉住了楚念,将人死死扣在怀里,居高临下地把头埋上楚念的颈侧。楚念轻轻推开了些,紧张地摸上贺元其滴着汗的面颊,对上他因激素紊乱而并不清明的视线,说:“我帮你。”“我没有别的意思。”他垂下眸子,又补充:“你帮过我,所以我也帮你。”知识点:1易感期使攻失智2被咬肿后颈的痛感等同于落枕楚念不知贺元其有没有听清他说的,因为下一秒,他便被推着翻了过去,重重撞上隔离间冰冷的墙壁,贺元其的重量压了过来,一手禁锢着他的腰,勒得他喘不过气,一手扣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墙上,是一个绝对压制的姿势,不容他半点反抗。“等一下!”楚念惊慌地呼叫,空气里扑天盖地的alpha信息素另他心生畏惧,全身发起抖来。虽说他是愿意的,但这种标记方式无疑没有半点温存可言,强横的困缚,粗暴的动作,直接的目的,这对oga的精神来说是种无法疏解的,兽行般的摧残。标记的过程久到似乎没有尽头,楚念不可控制地哀求,哭叫,挣扎,贺元其的犬齿依旧狠咬着他后颈脆弱的皮肉不放,将浓烈灼烫的信息素汩汩注入他鲜血淋漓的腺体,冲刷着,霸占着,入侵着他作为性别弱势者无法自主的身体。直到贺元其释放后应激性地昏睡过去,才终于结束了这场酷刑。楚念站着承受标记,又没有得到任何安抚性的动作和言语,难受得已近乎虚脱。他按响了呼叫铃,两个护士进来把伏在他身上的贺元其拉开安顿到床上,检查了下他的腺体,为他贴上一枚后颈贴,想了想又递来了包纸巾,告诉他不出意外的话,明早贺元其便能恢复。不知过了多久,楚念口干舌燥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在陪护椅上睡着了。室内漆黑一片,唯一能感知的便是贺元其并不均匀的呼吸声,似乎还是没有好转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