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念很快就被干得要高潮了,后穴开始绞紧,屁股也紧绷了起来,浪叫着“要到了……啊……要到了……不行了……”。殷无过见状,放缓了速度,力度不减,仍是重重的撞击着穴心,同时手伸到到承念胸前,与他十指交握。眼见承念无意识的探出了艳红的舌头,殷无过自是不会放过,迎上去便是一阵吮吸。“到了……到了……啊……要被肏穿了……要被大肉棒干射了……啊……”承念再也把持不住,身体在殷无过怀里弓成了个虾米,嘴里不住淫叫,一声高过一声,叫得越浪,身体似乎就更爽,两个饱涨的囊袋终于一阵收缩,性器的马眼翕张,养了一晚上的精水,悉数喷了出来。殷无过在承念出精时,也把龟头插至最深,屁股小幅耸动,抵住承念收缩不停的内壁,舒畅的射出股股浓精。待两人终于云消雨停,天已是大亮。殷无过不让承念起身,自己唤人送来热水,给承念仔细擦干净了身体。承念看着殷无过那小心服侍的模样,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昨晚是意外毒发,和这人交合还可说是无奈之举。但今晨这番云雨,又是个什么缘故?自己明明已经内力恢复,若是不想同殷无过交合,自然可以推开他,可是看到那双星眼,想起昨晚那美艳不可方物之人含着自己性器伺候的场景,对这人竟生不出半分拒绝之意。难道……自己本性就很淫荡?看见这人生的美,哪怕对方是个魔头,哪怕已经有了孟大哥,自己就没了点儿自制力?这厢承念心里百转千回,那边殷无过已收拾停当,笑道:“杨少侠,在下先下楼去,杨少侠休息好了,便来一同用饭吧。”说罢,殷无过便起身离去。前缘往事承念下楼后,却没有看到殷无过。倒是有个相貌平平,穿着蓝黑长衫的青年男子,冲承念走来,正是昨天向何修常打躬作揖之人。这人见承念有些发懵,嘴角不由带上了笑意,整个黄黑暗沉的脸,全被那笑意点亮了。承念一惊,压低声音问道:“殷……殷……宫主?”殷无过笑着微点了下头,领着承念坐到角落的桌子上。承念实在是没有办法把那美的耀眼的人,和眼前这青年联系起来。但见这青年,眉毛稀疏,塌鼻鼠目,哪里有魔宫宫主的半点神采?殷无过似是看出了承念的疑惑,一面用嘴形道:“人皮面具。”一面为承念殷勤布菜,伺候承念用饭。在外人看来,都会当这人是杨二公子的小厮,谁能想到这人会是莲花宫宫主?正在吃饭时,杨承念听到周围人议论,说是那何修常,昨晚被人扒了衣裳,挑了手脚筋脉,连卵蛋都被割了,丢在了闹市口,背后刺了血书,上面全是何修常这些年来欺世盗名干下的恶事。周围人只说是有大侠行侠仗义,杨承念却心知肚明,干下这事的必是昨晚那阿琳姑娘,这魔宫宫主殷无过的手下。只是不知道莲花宫,为何要管这件事?殷无过看见承念满眼疑问,也不解释,只是问了承念接下来如何打算。承念没有什么想要隐瞒的,如实告知自己将要去江城。殷无过笑道:“那便巧了,在下与阿琳本也是去往江城。昨晚阿琳姑娘料理完那腌臜物后,想是已先上路了。杨少侠可否允许在下与少侠同行?”承念对这人说不出半个不字,于是两人用过饭后,便收拾行李一同上路。离开雁城后,殷无过仍是戴着那张人皮面具,骑一匹杂毛马,远远望去,也就是个小厮。杨承念见周围已没什么人了,终于憋不住问道:“殷宫主平日都是戴人皮面具的?”殷无过笑道:“自然如此。除了阿琳,外人都不知道殷无过长成什么模样。”承念听见这话,心里想,难道自己不算外人?又觉得这话有些问不出口。便随口换了个问题道:“莲花宫宫主,就这么骑着匹杂毛马,连个随从都不带,马车都不用,是不是有点失了气派?”殷无过歪头看着承念道:“怎么,杨少侠希望在下用马车?是呢,有了马车,路上若是杨少侠有了需求,自然是方便不少……”承念没想到这个话题也能被殷无过引到那些风月之事上,红着脸截断他的话,道:“那殷宫主身为魔宫宫主,不应该忙着算计正道人士,修炼武功,图谋称霸武林么?怎么会管那些偷香窃玉之事?”殷无过先是大笑起来,道:“在下原来是个这么不称职的宫主。”接着正色道:“何修常之流,在名门正派看来,只是风流了些,算不上大奸大恶。但是对于被他亵玩的人,却不是“风流韵事”四字就能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