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几天,医生给她开了止痛药,让她痛到极致的时候吃一颗,她办理了出院手续费走了出去。
下了一大场雪,天气放晴,气温开始温暖起来,暖洋洋的太阳照在她的身上。
不远处,医院的大门口,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下。
赤月看到车上走下来的俊美男子,那不是寒司夜又会是谁?他啊!长得太过出众,使他在人群里都格外夺目。
她看到他抱起旁边站着的苏沐,朝着车上走去,一切都是那么小心翼翼。
她不由苦笑,原来今天也是那女人出院的日子,那他晚上该是不会回来了。
好几天没见,对他的恨竟然又开始消散了一些,她就是犯贱。
打了张出租车,她坐在后面,打开窗户,那寒风吹在她的头上,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她不争气的吸溜着鼻子。
司机是个跟她父亲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人,从反光镜里看到她颤抖的身体,还有晶莹剔透的泪水,便劝慰道:“姑娘你没事吧!”
一阵苦涩,她擦干眼泪,苦笑道:“没事,风太大,眼睛进了沙子。”
男人摇摇头,笑道:“人生啊!没有过不去的坎,只要心中有爱,就会有太阳。”
对,她的太阳是寒雪,她的女儿,甜美可爱,如同洋娃娃一般。
下了车,她回了家,本以为会见不到那个男人,没想到他却坐在沙发上等她,地上是被他随意丢弃的烟头,大概七八根,手上还夹着一颗,看到她回来,他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息,把烟头丢在她脚下。
“终于回来了?死哪去呢?还是我无法满足你,你又去找鸭子了。”
赤月无语,这几天她明明住在医院里,就在他的旁边,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简直可笑。
此刻她不想见到他,便冷声道:“去哪里?你无权知道。”
这话激怒了寒司夜,他起身,拽住她的手就把她逼到墙角。
“快说去了哪里?”
赤月被他按的难受,又触及到他全身的烟熏味,不由一阵难受,咳的她脸色发青,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
她瞪着他,冷声道:“寒司夜,我没力气跟你吵架,我要去沐浴。”
“怎么?还真是找了鸭子,觉得自己不干净,怕染上艾滋病,要清洗干净。”
他狠狠地看着她,俊美的脸早已经阴沉,说的话犹如万箭穿心。
赤月懒得解释,嘲讽一笑:“随你怎么想?反正也要离婚了,你无权管我。”
他讥笑一声:“呵呵!好啊!趁着没离婚,我倒要看看你这欲女有多厉害。”
“别人满足不了你,那好我来满足,做好了这次,我们把婚离了。”
话落,他被她拽住走进房间,他用力的把她甩在床上。
因为动作太大,她下腹被甩的很痛,她开始蜷缩在床上,头上冒着冷汗。
可寒司夜却冷嘲热讽道:“怎么?又用这招博取同情,赤月,这招对我没用了。”
话落,他俯身而下,如同失控的狮子一般,在她身上肆意发挥着他的恨意,期间不曾看她一眼,直到雪白的床单上被一滴血染红,他才起身。
“呦!为了讨好我不离婚,竟然做了修复月莫,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