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齐翻白眼,“他才不会同意,他现在巴不得那个小贱种把陆少哄得服服帖帖,他公司的事就都解决了。”方萍萍,“齐齐,说起来你爸也是因为公司的原因才不得不巴着他。”“你不是认识很多有钱公子吗?就没人能帮你爸吗?”“若是你替你爸解决了心头大患他一定更赏识你,加上我再替你吹吹枕边风,说不准你就进公司参股了呢。”顾齐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我倒是有个人选。”“那人叫刘全,是华盛集团的股东,五十出头,出了名的色胚,听说在床上特别会折磨人……”顾齐还没说完就被方萍萍急急打断,“那可不行,你怎么能这么作贱自己?”“谁说我要作贱自己了?我是打算作贱那个小贱种,让他不要脸勾引陆少,让他给我难堪,这个仇我一定要报!”顾齐眼中泛着恶毒的光,“到时候我就把他当礼物送给刘全,刘全一高兴就给咱家解决危机了。”方萍萍也觉得这个点子甚好,可她还有一丝顾虑,“如果到时候那贱种揭穿你怎么办?”她总觉得顾宣自从这次回来养伤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叫她看不懂摸不透。“揭穿我?”顾齐冷笑,“他凭什么揭穿我?我们都是爸的儿子,做什么都是为公司好,难道他这么多年吃穿用顾家的,难道不该在家族危难时刻做点事吗?”方萍萍想想也是,“对,把他养这么大,也是他该回报我们的时候。”“齐齐,你真聪明,就这么做。”方萍萍突然想到什么,“对了,这事可千万不能让陆少知道是你做的,得让陆少知道是他为了顾家心甘情愿爬那刘全的床。”顾齐一把抱住方萍萍,“妈,还是你考虑周全。”母子两个埋头商量害人的恶毒计划。那头,顾宣好不容易才将陆深扶回主卧,“天哪,好沉。”他简直累得满头大汗,要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在锻炼身体,顾宣不怀疑自己会直接将陆深丢在楼下的沙发上,任由他自生自灭。脱掉鞋,开了空调,盖上被子。顾宣正准备闪人,手腕却被人抓住。顾宣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扯到床上,方才还醉醺醺的男人此刻却如猎豹般将他倏地压在身下。“喂,你没醉??”顾宣瞪大眼睛。上方的男人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黑暗中,顾宣也看不清楚陆深的表情,只觉得大魔头透着一股好危险好危险的气息。“陆……陆总,你,你酒醒了吗?”顾宣忐忑不安地问。他怎么感觉大魔头仿佛暗夜里的狼,下一秒就要吃了自己?顾宣紧张的屁股都在冒汗。不要啊,他打不过大魔头,更打不过喝醉的大魔头。陆深并没有醉,他在纠结,到底是借酒强迫顾宣还是正人君子一回?而就在此时,顾宣的一声‘陆总’让陆深清醒过来,他的原则不能丢,一次破例就够了,他不允许自己在顾宣身上一次次栽跟头。陆深相信,不管什么样的瘾,他都可以戒掉。顾宣正在绞尽脑汁地想万一大魔头要对他用强他该怎么做,他甚至已经在瞄周围有没有趁手的武器。而就在此时,大魔头居然主动从他身上滚了下去。顾宣望着大魔头踉踉跄跄走向洗手间的身影,表情有点呆。回过神之后,他连忙追上去,“喂喂,你一个人行吗?”顾宣刚刚跟进浴室就被陆深一下子困在双臂之间,男人灼热的气息逼近,“怎么?想陪我一起洗?”顾宣被大魔头身上超强的欲望张力吓得头皮发麻,“不……不想。”腿一软,顾宣弯下膝盖,趁机溜出大魔头的怀抱。望着顾宣落荒而逃的身影,陆深静静站了片刻才转身步入淋浴间,打开淋蓬头浇灭一身燥热。翌日,陆深起床下楼,走到楼梯口就闻到诱人的香味。厨房里,是顾宣欢快的身影。他一大早起来去楼下赶早市买了最新鲜的食材,亲手包了鲜虾水饺,搭配鱼头汤,还炒上脆瓜小菜,又自制了培根鸡蛋饼、现磨豆浆。虽然品种不是特别多,但每一样都是精打细磨。顾宣有信心,大魔头一定喜欢。陆深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人,他似乎很欢快,一直轻轻哼着歌,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那条围裙的绳子有点短,所以系得偏紧,勒得顾宣的小腰越发细。陆深的目光在那腰上流连片刻,再缓缓下滑,他到现在还对那销魂殿的滋味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