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郁声的心微微一颤,不知怎么的就不怕了。他艰难地分开腿,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嘟囔:“那就……那就不要忍啦。”药效再好的药剂也比不上爱人在炕上的邀请,穆闻天激动得双目赤红,翻身将郁声狠狠压下身下,大手一撩,棉被飞起又落下,遮住了两具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身体。窗外,北风呼啸,与屋内的热火相比,穆府门前就要清净多了。但是很快,一辆黑色的汽车穿过了风雪,在寂静的夜里按响了喇叭。在门房内打瞌睡的殷二叔倏地惊醒,拎着煤油灯跑过去:“老爷!”裹着大氅的穆老爷子从车里钻出来,一边搓手,一边咒骂:“妈了个巴子,怎么这么冷啊?”“老爷,您快进屋歇歇吧。”殷二叔接过副官递来的行李箱,跟在穆老爷子身后,轻声劝,“三夫人屋里的炕热乎,您看……”“我不去她屋里,还能上别人的屋里头吗?”穆老爷子失笑,继而想起了什么,沉下脸,问,“老七有没有不老实?”殷二叔嘴里是说不出半句难听的话的,穆老爷子问了,他就专门拣好的说:“四爷也在家,七少爷能不好吗?”“哦对了,老四……”穆枯山脚步微顿,迟疑道,“他好像给我拍了封电报,就放在箱子里,没来得及瞧,你待会儿替我找找。”“成,老爷您就别为了这么点小事费心了,四爷真有事儿,明早爷俩一见面,不就说开了?”“也是。”穆老爷子深以为然,路过穆闻天的院子时,对着漆黑的窗户欣慰地点头,“我家这个老四啊,沉稳,日后家里的事交给他,我放心。”殷二叔深以为然,点头附和:“四爷对几位少爷也是极好的。”“那是,他排行最前,理应照顾几个弟弟!”而穆老爷子打心眼里放心的穆闻天,已经把弟弟“照顾”到了炕上。阿尔法汗流浃背地压着郁声,两根修长的手指撑开了湿湿软软的穴口,眯着眼睛,暗搓搓地丈量尺寸。……妈了个巴子,郁声太紧了,他进不去啊。穆老四的为难,只有穆老四自己知道。他硬得发疼,头晕脑涨,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凝聚在了插进欧米伽小穴的手指上——温热的汁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手指,也即将冲垮所剩无几的理智。反观郁声……他软绵绵地躺在炕上,虽然被汛期的热潮折磨得汗流浃背,但心里没有了先前独自面对汛期的担忧,所以神情格外放松,还伸着纤细的胳膊,拼命搂穆四哥的脖子。穆闻天顺势亲了亲他的手背,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阿尔法一瞬间的迟疑被郁声捕捉到,他狐疑地睁开眼睛:“四哥?”穆闻天“嗯”了一声,低头从郁声的手背吻到掌心:“声啊……”穆老四嗓音沉重,且透着浓浓的无奈。郁声瞬间从情欲中挣脱,以为四哥要和自己摊牌了,慌忙地攥住沉甸甸的肉刃,泪眼婆娑地张开嘴,“啊”了几声作为回应。可……可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啊!蓄势待发的肉刃给了郁声安全感,他把脸贴在穆闻天的脖子上,一边蹭,一边哼哼:“我不听,我不听。”他才不要听四哥说什么不行的话呢。于是,穆闻天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神志,因为突然伸过来的小手,再次溃散。穆老四将郁声的双腿架在了肩头,生着茧子的拇指在他的股沟间反复磨蹭,直蹭得穴口汁水连连,才再次换两指撑开小穴,重新丈量尺寸。……自然还是进不去的。但是这一回,穆闻天没有再犹豫。阿尔法像是怕郁声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着急忙慌地挺腰,粗大的顶端扑哧一声冲进湿湿软软的穴口,还没怎么往里进,就把欧米伽给捅傻了。郁声呆呆地瞪着眼睛,臀肉抽抽一下,又抽抽一下,然后仰头咬住穆闻天的耳垂,呜呜直哭。怎么、怎么这么疼啊?!郁声快难过死了。他看过四哥的尺寸,自然知道成结的时候,自己要吃苦,却没想到……这么苦。郁声一哭,穆闻天的动作就本能地迟疑,豆大的汗珠也从额角跌落了下来。屋内甜丝丝的桂花香逐渐被白桦树的气息掩盖。郁声在躁热的情潮之中,艰难地仰起头,隔着夜色,对上了四哥蕴含着痛楚的眼睛。他的心狠狠一震。四哥也很难受呀。郁声的挣扎瞬间弱了下来,双手也从抗拒,逐渐变成了顺从,甚至艰难地攀上了四哥的脖颈。穆闻天哑着嗓子问:“干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