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摸了那么多下,也没摸出个想要结果,幽采有些郁闷。
他思考了一阵,觉得大概是力度不对。
那天晚上裴曜轻轻一摸自己的脑袋,自己脑袋上的小花立马就有了反应。刚才他是模仿裴曜的力度,轻轻摸着裴曜的脑袋,但是没见裴曜发情。
幽采得出了个结论——裴曜可能比较吃劲。
虽然得出了结论,但幽采依旧还是觉得没什么太大的用。毕竟先前裴曜都被他偷袭过一回,还是偷袭在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再给他第二次偷袭的机会。
幽采在心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脸还有些红搞不清楚幽采到底在做什么的裴曜茫然了一阵子,回过神来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看了看幽采,以为幽采无聊了跟他闹着玩——平时小猫待久了不也是会突然蹦跶一下以示存在感。
裴曜低头抓紧时间帮朋友改曲,颇有种上学时期小男朋友等着自己放学,自己火急火燎却写不完试卷的感觉。
幽采一抬头,就看到一颗染着浅灰色头发的脑袋不偏不倚地正对着他,离他的手只有一臂的距离。
浅灰发色的主人低着头,一副很专心的模样,嘴里时不时念念有词,显出了些许争分夺秒的姿态。
幽采蠢蠢欲动——裴曜脑袋离自己那么近,这不是在勾引自己动手吗?
幽采在心里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摸还是不摸?
摸了就能睡觉。
不摸就等不到睡觉。
两分钟后,幽采在激烈斗争中艰难地做出了抉择——先摸了再说。
做出抉择后,目光格外坚定的幽采立马伸手,扒拉着裴曜的脑袋,一不做二不休势必要找摸出花来。
裴曜忽然被扒拉了几下,力道还不小。他吃痛地抬起头,瞧见是幽采,原本满是戾气的脸色立马如同泄了气的气球,被拽了一阵子后小声地说自己头疼。
幽采有些心虚地松开了手。
十分钟后。
裴曜脑袋还是疼得厉害,但他也不敢问,只能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
幽采泄气地坐在椅子上——刚才偷摸薅了一大片,还是没什么用。
软的试过了,硬的也试过了,就是不出来。
幽采搓了一把脸,想去喝口肥料冷静冷静,起身时看着大张着腿坐在椅子上,巴巴地瞧着他的裴曜,顺手好奇地碰了碰一下裴曜的下面。
结果随手一碰,小裴曜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其精神地对他打起来招呼。
比开花蹿得还要迅猛。
幽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