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快停下,放我下来,快……这样很危险……很危险……”没想到他话还没说话,出了酒店,喜白白就一把将他拉入车内,迫不及待地吻他,浓烈的吻缠绕著朱栋的唇,他的舌被喜白白纳入口中,剥夺了他抗议的权利,四肢的无力又剥夺了他反抗的权利。
幸亏这是晚上,新郎新娘在车里的激情拥吻没有遭到酒店外宾客的注目礼。
好一会后,朱栋才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但喜白白的目的地早已移到他的脖子,朱栋费力的按着她的后腰一下,要她克制点。
“好痛!”
“谁叫你这么急,这里不可以的。”朱栋努力拉好自己掉了几颗扣子的衬衣,手脚真快,才一下子疏忽,连他西裤上的钮扣都被解开了。
“为什么要等?我等了整整四个月了,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我们的新婚之夜。”喜白白一脸愤然,极力抗议。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样对你和小孩都不好,上次准爸爸讲座我每堂都听了,头一条就说要忍,不然你不小心没了的话,很伤身体的。”朱栋皱起眉,正色道,但身体的潮热让他有些说话不清楚……这是什么酒,这里的酒都有这种特殊效果吗,他从来都没喝醉过啊。
喜白白抱头哀嚎,忽地又要继续,狞笑道:“我才不管,反正你现在奈何不了我,嘿嘿!”
“等等,你忘了我们上次是怎么被拖车倒翻拖走的吗?”朱栋使出杀手钳,那一次他们被困在某场一晚上……还被某些工作人员进行非人围观……
果然,喜白白听了后整个人就像消气的汽球,无精打采地趴在方向盘。看她颓丧的样子,朱栋又有点于心不忍,像喜白白这样的肉食动物,要她吃斋半个月简直要她的命。
可是身为她的老公,他也不好受啊,若不是为了她好,他其实也不是没……需要啊。
“那……我们赶紧回家吧,嘿嘿。”喜白白突然一个激灵,飞快的将车发好,开到了100码的速度,直接朝家里飙去。
朱栋已经无法出言阻止她了,因为他发现他醉的非常严重,热得也非常严重,现在他开始自己脱掉外套,衬衣,包括……西裤……
喜白白开车中的余光瞟到了他身上某个部位后,一团火从心里窜进脑袋里,直接控制了神经中枢,命令她马上踩了刹车停了下来。
“我们下去走走。”喜白白突然下车打开车门,站在一侧也不管朱栋意见就把他从车里扛了下来。
车刚好停在街心公园,晚上的园内一隅,一些情侣亲匿地坐在椅上交头接耳,大胆一点的,在树下或搂或抱,完全不忌讳他人的眼光。
喜白白扛着他越往内走,灯光越昏暗,有好几盏灯都坏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停下来的点子特别聪明。
越影幢幢,看起来阴森森的,极目望去一片黑暗中,朱栋忽然发出凄厉的叫声。
“啊啊啊啊”
喜白白被他吓了一跳,一些躲在树下的情侣也赶紧探头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朱栋才知道树丛下居然还藏著这么多对情侣。
“干嘛!”喜白白没好气的问道。
“那里有东西在发亮……”朱栋身体整个不自觉地贴近喜白白,抱紧她的背部,他明明记得农历七月还没到……
喜白白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原来你怕鬼……”
朱栋听了身躯一颤,他的确怕,甚至觉得发热的全身都没那么热了,只是有些口干舌燥……但那是什么!“你看……”
“那是狗的眼睛在发亮。”喜白白面无表情的指着刚从树丛踱出的流浪黑狗兄。
朱栋尴尬不已,公园内的情侣横目扫了他们一眼,又各自消失在树丛里,继续做的事。
“我,我们还是回去吧,你累了……”朱栋小声地说,闭上了眼睛。
“我不累!我力气大着呢,我一定没告诉你我曾经拿过中学的举重冠军。”喜白白心悄忽然好转了,第一次将她这一点也不喜欢的奖项主动说了出来,“而且我们难得来公园走一走,这么快回去太可惜了,而且……”
喜白白阴森一笑,指指躲在附近树丛的情侣:“既然来了,不想试试看吗?”
“一点都不想。”朱栋有气无力的投以责备的目光。在阴森森的树下做这种事怎么会舒服?吓都吓死了。
但是喜白白若是这么好商量就就不是喜白白了,她不顾朱栋的反对,强将他扛到一处隐蔽位置放下。
“我说我不要!”朱栋努力发出小声的吼,眼睛狠狠地瞪她。周遭乌漆抹黑,伸手难见五指,他略带恐惧地打量四周,一股毛毛的感觉更强烈了。
忽然他下身一凉,喜白白已经扯下他的西裤,蹲在他的身前。
“喂,老婆,我说不要!你有没有听到……呜、嗯……”
喜白白灵活的舌头卷起他垂软的某物,纳入温暖的口腔,在颊肉一吮一拢间,某物很快的就变大了。
本来已经发热的欲望,随着燃起的快感漫布全身,煽撩著感官,打颤的双膝逐渐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朱栋背向后靠在粗硬的树上,寻求支撑。
朦胧中,朱栋依稀还记得他们是不能做的,于是他努力挣扎,努力将沉溺在欲海中思绪拉回。“今天我们还不能做……”
“少废话,今天洞房花烛为啥不能做。”喜白白斩钉截铁,决定采取更猛烈的攻势。看到朱栋除了语言抗议,却丝毫无法反抗的样子,她感觉很好,觉得那张支票物有所值,嘿嘿……
朱栋的身体被她翻转过来,喜白白在他前方肆虐的舌尖移到了上方,用舌尖舔舐他胸部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