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人,他对你们没兴趣。”
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闻言露出疑色,双肩开始抽动起来。其中一个地中海头男人似乎较为胆大,挂上笑容,“小姐是朱少的新女友吧,你别误会,我们只是和朱少随便聊聊。”
“你和他们很熟?”喜白白回过头看向面无表情的朱栋,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
朱栋闻言连忙摇头,冷冷道:“我不认识他们。”
地中海头男人脸上讪讪,似有些挂不住,嘴角抽搐着,另一个瘦排骨男人见状上前,殷勤的说:“朱少,我们知道你不想让朱老爷子知道你在这里,你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是啊,只要你考虑一下我们刚刚说的事……”地中海男人咧嘴笑起来。
“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认错人了。”朱栋坚定的毫不迟疑的答案,更意味深远的的神色,更严肃的眉角,更幽深的眼眸。他那张俊秀明朗的脸,突然仿如觉醒的野兽,散发着凛冽的一种藏匿的锋利英气。
喜白白原本生疑的心被他突然散发出的诱人香味所惑,下意识咽下大把口水。
朱栋又看向正讷讷看着自己的喜白白,眼神全部变成温柔,闪瞎她的狗眼,他握住喜白白的手,嘴唇牵起,淡淡笑容:“别理他们了,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喜白白心里顿时蔓延起一阵温暖的感觉,反手握住他的手,
“好!我们回家!”
我们相爱了
自从从那狗血的婚宴回来起,喜白白就发现有些个地方不对。
第一,朱栋再不轻易和喜白白出去,理由是要好好自学英文。(因为喜白白提过结婚要蜜月,蜜月要去斐济,斐济讲英文。)但真的只是这个原因吗?
第二,喜白白每天去上班下班回来的路上,总感觉有人跟着,跟田然黛那呆头少妇说的时候,人家还说她是婚前恐惧症。
第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婚前恐惧症。
“老婆,老婆。”朱栋走过来推了她一把,一脸疑色,“手机响了好久了,你怎么不接,发什么呆呢?”
喜白白叹气,蹩眉,表情痛苦的将正在大唱回家吃饭的手机接起来,声音忧郁:
“喂,找谁?”
“你的手机我不找你找谁?”田然黛在那头声音抽搐,“对了,上次你要我办的那个啥身份我弄好了。”
喜白白站起身走到坐到沙发上看书的朱栋面前,很自然的坐上他的大腿,一边应道:“好,那我们约出来见面你给我。”
“我可没那闲工夫见你,我下午的飞机飞约翰内斯堡,富黑带我去买大钻石,你的东西我一会找快递送你。”田然黛的声音那叫一个甜蜜,就是不知道甜蜜对象是对大钻石还是对富黑,不管是哪个都让喜白白忍不住各种羡慕。这样狗血的馅饼居然会砸中她,简直让喜白白扼腕,新婚当天老公出柜录像被全场宾客鉴赏,却借此赢了一个又帅又多金虽然偶尔猥琐但这不是重点的英雄哥来救醉美人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