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涟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掐着白哈哈的脖子有点无奈:“这个距离他们都能听到,我们上去之后还得解释,不知道的还以为狗肉火锅要开席了,你说是吗?”说到后面他还大声的吞咽着口水表示自己的嘴馋。怂包白哈哈又是脖子一缩开始装死。此时的基地人声鼎沸,宽阔的场地容纳了将近六百个壮汉,个个英姿飒爽、肌肉线条优美,看得白哈哈忘了一切不愉快,滴答滴答流着口水死死盯着他们的胸肌。冷涟又一次被这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狗子气得不轻,在大家挪逾的目光中不轻不重地拍了狗子屁股一下,示意她矜持一点。等主宠两人收拾好表情入座后大家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欢。在热闹的喧嚣声中白哈哈这窜窜那逛逛,特别的不拿自己当外人,每到一桌就会有一个帅哥喂她一块肉,混合着不同帅哥味道的肉格外美味。直到她看见一个士兵找了棵树就地小便,然后不洗手,当场就干呕起来,还是自家的铲屎官赶紧,他们实在是太不讲究了。跑回铲屎官身边吃饱喝足后就看着铲屎官兄弟们开始拼酒,没人陪她一只狗,白哈哈决定还是去找老朋友。等白哈哈跑到肖小小那桌的时候他们正在拼酒,当时在战场上的五个人聚在一起喝得特别欢乐。“呦,哈哈来了,快过来。”肖小小晃悠着身体招呼着白哈哈。等白哈哈走到他面前,一下就被抱了起来,放在桌子上。突然的腾空让白哈哈有些不适应,还没等她要跳下去的时候肖小小倒了一碗酒放在白哈哈面前:“兄弟,来,我们干了这杯酒。”说完就一饮而尽。白哈哈看着他明显不聚焦的双眼,这明显是喝醉了呀,再扭头看向周围的人也没好到哪去,还跟着劝酒:“就是,干了它,我们的兄弟。”说完也干了一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白哈哈左右逡巡也找不到可以帮助自己的人,想跑吧,五个兵王自己是真心干不过,没办法,只能跟着干了。等冷涟找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只醉醺醺的狗子,一看到自己就黏糊上来,嘿嘿傻笑,除了舔舔脸就是使劲黏糊,揭都揭不下来的那种。冷涟还觉得很满意,可他万万没想到冷涟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习惯性看向身旁的狗子,目光突然聚集在她身下的血迹上,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抱起狗子来回看是哪里受了伤。冷涟把她抱在怀里浑身摸了一遍也没摸着伤口,期间看着手下这缺一点那缺一点的毛毛别扭的轻笑了一声,显然他还记得都是他干得好事。亏的白哈哈脾气好不和他一般见识,身上的毛剃的跟狗啃的似的,不咬一口根本出不了恶气。白哈哈在他怀里缩成一团,被抱起来后低声痛苦的□□,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抖动,感觉很痛苦的样子。这样子吓得冷涟一跳,立即轻拍着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陷在梦魇中的白哈哈被一股大力推醒,入眼看到的就是身上参差不齐的毛毛和冷涟着急的脸色,那一瞬间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心里烦躁憋闷,重重负面情绪接踵而来,直接张开狗嘴咬住冷涟的裤子。“滋啦”一声,冷涟的裤子当场报废,直接露出了红色的内裤,鲜艳的眼色一下子就消灭了白哈哈的突如其来的怒火。“嗷呜,哈哈哈,你的内裤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白哈哈愣怔半晌突然发出高亢的笑声,嗓音沙哑笑的特别放肆。冷涟……冷涟羞赧地看向兴奋嚎叫的狗子,耳朵也已经变得通红了还在努力装作镇定,结结巴巴地解释:“今年,运势,不太好,穿,穿这个,冲煞。”闻言白哈哈笑的更加欢快了,都什么年代了他一个军人竟然还迷信,笑到一半冷涟就见面前的狗子突然僵住,抬头神色怪异的看他一眼,就跑去衣柜里翻腾,翻了半天找出一条红内裤就往身上套。这个世界有妖有鬼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自己这么点儿背还是跟着领导的步伐一致前进吧。屁股一撅冷涟正好看到她屁股上的血迹,一把抄起咬着小裤裤的狗子调笑:“你这是得痔疮了?告诉你别吃那么多辣椒你不听,还喝酒!现在好了吧,还得给你去割痔疮。”咬着小裤裤的白哈哈又一次僵住,低头吸吸鼻子敏锐的闻到了血腥味。她放慢呼吸,悄悄的提肛试探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问题,顿时就抖了起来,才不是痔疮呢,摇着狗头就要反驳。狗头摇到一半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心里上万匹野马又一次奔腾而来,这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