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年长麽,用伺候这个词。”
“照顾,关照,我?”
许肆从善如流改口,他说完就觉得不对。顺便打量人脸色。
刑非也不置可否,甩甩说明书道:“是,但是来监督你,不是纵容。”
“嗷。”许肆唯恐她生气,好在没有,想来她也没那麽小气,一句口误都容不得。
“现在几点。”
“十点半。”
“你今晚睡这?”
“……”
环顾仅有一张病床,几副帘子,房间虽还有些空位,但要再来张床甚至是一个地铺,都不大有位置。
“可能吗。”
“那你不走?”
刑非也:“……”
原来是赶她走啊,还以为哄她留呢。
若是往常或许就如她所想哄她留下同他待着,他总喜欢同她待在一处。
但自从跟祁玉聊完他整个人都冷了,带上刺,老远没挨着也能扎着。
刑非也其实不知道他在冷什麽,但大概又猜得到。
脱不了祁玉,脱不了她本人的干系。
没有契机让她提及,触碰他内心那根刺,她想磨平,毕竟他们相识多年,形影相随。
并且,她其实不太能招架这人的冷漠,往常他都混不正经百无禁忌,差距实在太大了。
“我去帮你买洗浴用品。”
她借口先离开一会。
“等等。”
“?”
“生日快乐。”许肆说。她为了他,推掉了生日聚会。
她以为他忘记了。
他怎麽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