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蹭到他侧耳,冰凉中透着烫意,连脚步都停滞了下。
她有点儿得逞的意思,“停住干什麽,走啊。”
“嗯。”
他极轻的发出一声,喉结上下滑动僵在那,能感受到他后背都绷紧。
看来这回醉了不想发疯,想调戏人。
“这个是什麽。”
她有意指着他喉结问,“怎麽还会上下动?”
许肆:“……”
又动了下,“刑非也你故意的吧。”
“哎!”刑非也笑得像小孩子,“又动了,你再动一下看看?”
许肆:“……”
要说不是有意都没人信,喉结不认识?生物怎麽学的?
许肆停住,垂过眼。刑非也见他没有要配合的意思,嘴一撇,“不听指挥。”
许肆:“……”
也不是刻意,便是到了吞口水的时候。刑非也又笑起来,甚至抱着他脖子鼓掌。
“……”
“刑非也,你有没有想过再谈恋爱?”
他继续沿着望不到边的公路,路灯晦暗他们彼此明朗,“先前问你,你说课业太重没时间考虑,现在呢?”
刑非也没吱声。
有意不吱声。
许肆侧过睫望到她脸时她又忍不住笑出来,许肆:“……”
“无不无聊。”
“你管我,我就喜欢这麽玩儿。”
“好啊,那我以后每天陪你这麽玩,你愿意吗。”
刑非也又在后头无声偷笑,有意空手套白狼似的,“我是醉了不是傻了,你当我听不出来啊。”
“嗷,你听得出来。”许肆大概是被闹得没脾气了,跟着她小孩子语气,“那你说说呢,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你猜。”
“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