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
许肆原先想点开刑非也朋友圈看,奈何手机只贴了张钢化膜,两边人一瞥他干什麽清清楚楚,所以点开微博有一搭没一搭地刷,听到这手也不划拉了,竖着耳朵等下文。
“你说。”焦云端起果汁闷一口,示意小巧。
“是我看到的,也姐你别不信,我亲眼看到的。”
“嗯。”
许肆回了句,手机揣怀里望她。
“?”
小巧有点懵又有点羞,看看她也姐。
“没事不是外人,说吧。”刑非也没什麽表情,还在剥虾,只是剥完往她两碗里扔。许肆看看自己面前的碗。
他下辈子都没这待遇。
由于两人的表情足够严肃足够冷淡,她準备好的激情被吓飞,轻声道:“我看到他带着一个蜂腰翘臀姐姐进酒店了,万华酒店,就那个只做情侣套房的酒店。”
祁玉複读过一年,去年参加高考成绩不理想,今年被父母逼着学托福雅思準备出国。
所以早成年了,带女朋友酒店开房不违法。
“蜂腰翘臀姐姐,哪儿来的。”刑非也问,自始至终情绪没有半分起伏。
“好像是哪个夜店。”
“举报嫖娼。”许肆懒靠在凳子上淡声说。
“没嫖,他们进去我就去酒店问了,他说两人男女朋友关系。”
果然。
如此就坐实了出轨。
许肆想笑没敢笑。
富二代多多少少有点儿小癖好,不愁吃不愁穿,不愁没钱花,不弄点癖好时间都没地儿打发。
“没有假的可能。”他看向刑非也,刑非也剥完最后一只虾,丢嘴里,脱下手套往桌上一扔。掏手机拨通祁玉语音丢那,抽纸擦手。
“喂宝儿,怎麽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呀。”一道腻声听得三人具是一麻。
许肆不可置信地打量她,她谈恋爱,是这路数?
更想跟她谈了,怎麽办。
“去没去过万华酒店。”刑非也单刀直入,一句质问问得对面人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什麽万华酒店。”
“去没去过。”
对于她这种直接又直接的人,打马虎眼没有任何卵用。
两位小姐妹定在那一动不动,下巴都漏油了也没擦一下,生怕一次性手□□响打扰她思路。
她都这麽问了,肯定知道点什麽,“我没去,我送朋友去过。”
“分手吧。”
“啊?”
对面默了两秒,在刑非也丢纸的空挡跳脚,“靠至于吗,我又没去,送朋友去的,我什麽都没干。”
“你把下面切了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