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红色的帷幔垂落,好像把四柱床内外的空间割裂成了两半,她和弗雷德在同一个空间里,全身上下都被他的味道包围了。就在这一个瞬间,她又想起了刚刚那个意料之外的吻。“哦……不太妙,”弗雷德忽然嘟囔了一句,“果然西里斯说得对,频繁幻影显形可能会导致分体……”卡珊德拉顺着他的话看去,错愕地发现他的眉毛少了一边,此刻正在缓慢地向外渗血——在走进光线明亮的地方之前,他们没人注意到这一点。她像是猛然被谁拍醒了一般,找回了说话的功能:“目标、决心、从容——在决斗那么容易分心的场合,导致分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可是之前没问题来着!”弗雷德胡乱拿袖子擦掉了眉骨上的血迹,满不在乎地说。“那是因为有成年人!布莱克勉强算个成年人——在看着你们!”卡珊德拉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她还没有理清楚一团乱麻的感□□故,但偏偏另一方当事人就在她面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甚至粗鲁地处理自己的伤口——她一把拍掉了弗雷德的手,把他推倒在床上,认命地从斗篷里找出了随身携带的浓缩白鲜香精。这可真是太讽刺了,从比利威格虫事故开始养成的习惯,第一关在接下来的一周内,卡珊德拉都有意识地避开了韦斯莱兄弟——无论是哪一个。她也心烦意乱地拒绝了他们邀请她去有求必应屋的请求,原因很简单,一是她还没有理清内心复杂的思绪,二来是所有教授都在抓紧赶课程进度,因为三强争霸赛的第一个项目就要开始了。她发现,只要和贝蒂以及其他斯莱特林的同学一起结伴而行,就很难抽出空和双胞胎单独见面,尤其是在她选修了足足十门课程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