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照观?谢谢啊,您可帮我大忙了,相逢既是有缘,这样吧,为表谢意,这里有张银票您拿去改善改善生活,我看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要上山砍柴也挺辛苦的。”她打开包袱抽出一张银票递给老大爷,上面用不知道什么字体写的二十两,但她很奇怪自己居然能看懂,就像是脑袋读写时自动把那些字体转换成了简体字。哦,对了,她突然想起来之前自己看休书时也看懂了来着。金手指吗?结果老汉只愣神盯了一会儿她手里的银票,却没伸手接,只推脱道:“小姑娘,这么多钱可使不得,这能抵上老汉家一年的生计了。这样吧,你要是想表示感谢就去老汉家坐坐,我家老婆子这两年思念我那薄命的孙女得紧,眼睛都哭瞎了,而且我看你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不嫌弃就在老汉家吃个便饭,用些茶水,然后听老汉给你说说这周围的情况,等吃饱喝足了换身旧衣裳再走,毕竟你这样直接出去也不怎么安全。”还别说,她还真饿了,想了想,觉得这老汉说的有理,便点了点头,欣然答应了。“来,小姑娘,这是我家的米酒,你尝尝看,先垫下肚子,等会儿我家老婆子回来了再给你炒两个青菜下饭。”老大爷热情的端来一碗稀拉的米酒,放到桌子上。“哎,好。”宋冬甜也不客气的端起来喝了两口,嗯,还挺甜的,她舔了舔嘴角,将剩下的也一股劲儿给喝了个干净。然后起身在老大爷的院子里转悠了一圈,这是一个四合院,不大不小,起码够五六口大人和几个小孩儿同住,泥巴墙,青瓦顶,院里打扫得很干净,门前还有一棵杏子树,那里拴着一匹大黑马,正优哉游哉的嚼着野草。“大爷,你家还养马啊?”看来家里不算太穷嘛,难怪不要她给的银票呢。“哦,这是老汉帮主人家养的,挣些闲钱罢了,当不得什么。”老汉解释道。“噢噢,对了,咱们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大爷您怎么称呼呢?您人可真好。”宋冬甜点了点头,由衷说道,天下间还是好人多啊。老大爷站在她背后,只阴恻恻一笑,回道:“老汉姓季……”“姓季啊,那我就叫你季爷爷好了,嗯?头怎么突然这么晕……”只是这时,宋冬甜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起来,头晕眼花,身体发软,实验的经历告诉她,这是中毒的迹象啊!她想了想,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那老头儿:“是那碗米酒有问题,是你下了毒……”隔了一会儿,季老汉见她终于晕死过去了,便拍了拍手高兴朝屋里喊道:“孩儿他娘,叫三郎出来吧,咱儿媳妇这下有着落了!还是个嫁妆丰厚的大小姐呢。”“哎,来了!”话落,很快就看到一个长得有些刻薄的半老妇人出来,她身后用绳子拉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那男人长得十分磕碜,双手被捆绑,嘴里还不断的流出口水,不停的傻笑着,看起来傻不愣登的。老妇看到地上的宋冬甜,惊的立马上前:“哎呀,老头子,这儿媳妇长得太俊了,咱祖坟上冒青烟了啊,三郎,还不快过来,抱你媳妇儿进屋啊!”“孩儿他娘,瞧你!这高兴的傻了吧,三郎还被你捆着呢,怎么抱人?”季老汉说罢走过去替季三郎解开绳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地上的人鼓励道:“三郎,那是你媳妇儿,去吧,啊。”“呵呵呵,我有媳妇儿啦!”季三郎顿时傻笑着拍了拍手。季老汉说完,又乐呵呵的转身朝他老婆子比划道:“老婆子,我跟你说,你知道她带来的包袱有多值钱么?够咱们去府门街盘下至少三间上好的铺子呢!”“真的吗?我们这是发财了啊!”“那可不是……”就在季三郎蹲下身准备抱住宋冬甜时,一把利剑突然从天而降,刚好插到他的手和宋冬甜之间,吓得他立马缩了手。“不想死就滚开!”话落,一个黑衣男人立时破门而入。“嘭——!”烈风几乎是飞闪到他们面前。“哇,有坏人,娘亲,他凶我!呜呜呜……”季三郎被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到老妇身边求安慰。季老汉两口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冷汗直冒,心虚道:“你、你谁呀?”“姑娘,得罪了。”烈风没理他们,只扯下身上的黑披风裹向宋冬甜,将她轻轻抱起来,然后一脚踢剑收回。等走到门口时,似是突然想起什么的转过头,厉声威吓道:“把她的东西交出来,否则,我这剑……”